“那如果是用鎮南王的命令呢?”任天想了想,問道。
“我父王的命令?”
郡主睜大了杏眼,仔細一想,便知任天是想傳達虛假命令,以放走霍元甲叔侄。
她定了定神,說道:“這也不可能,如今都尉府直接由我大哥管轄,我父王早已不過問,都尉府那邊是不可能隨便被騙的。更何況哪怕真的被騙,都尉府很快便能查出,到時候便更麻煩了。”
聽了郡主的話,任天也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不是假傳命令,而是鎮南王心悅誠服地放走霍元甲叔侄。”
“這……這有可能嗎?”郡主再次驚訝,任天所說的話,在她看來簡直痴人說夢。豈有一城之主,無緣無故放走要飯的事情。
“這當然有可能。”任天認真地說道,“如果郡主向鎮南王稱述清楚此事的要害,也許便有可能。”
“如今王爺正在氣頭,我看郡主去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久久沒有說話的紫嫣插了一句。
“非也。”任天再次搖了搖頭,說道:“我見王爺是一個認理不認情的人,如果說的理由充分便有可能。而且合理解決陳家之事可能避免更大的衝突,到時候郡主有功於王城,說不定王爺對你的婚嫁的態度便會有所緩和。”
見任天的話說得合情合理,郡主的臉上有些緩和,她想了想,說道:“首先陳家之事我不太清楚,不知如何去說;再者哪怕我知道此中厲害,也不一定能說到我父王心坎上,此事並不是那麼容易。”
“如果要剖陳利害,我倒是想到一個人。”這時紫嫣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說道。
聽到“剖陳厲害”四個字,郡主的眼睛也是微微發亮:“你說的是智鬼諸葛槐?”
但她問完後,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光有轉而黯淡了下去。
“那諸葛槐又是誰?”任天出奇地問道。
紫嫣毫不猶豫的回道:“今日殿上,站在右手邊第二位的那個羽扇綸巾的中年人便是。”
“諸葛藥師一心為我父王計,他卻未必會為這件事情出策。”郡主臉上卻是微微有些無奈。
“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會幫你?”雖然任天不知道郡主所說的諸葛槐是誰,但至少他對上紀元,三國時期的諸葛亮還是很熟悉的。雖然她們口中所說的諸葛槐不知是否是諸葛亮的後人,但作為一個計謀王城的謀士,必然深知利害。
“任小弟說得有理。”
紫嫣微微點頭,分析道:“諸葛藥師雖然也是王城內的文職官員,但是他的主要身份便是煉藥師。他常年在王宮丹房煉丹,我曾幫襯不少。如果說清利害關係,此事相求,或許也不是難事。”
聽了紫嫣的話,郡主轉頭向任天道:“既然紫嫣有信心,你小子的事也就有了可能,你還是說說怎麼解決我的事情吧?”
得知陳真叔侄救出有望,任天緩緩吐了口氣,卻是向郡主淡淡笑道:“你的事情很簡單,無論青陽鈺修為再高,我們只要想辦法削弱他的修為,在比武的時候他自然不可能贏你。”
“你是說用毒?”郡主的眼中不由得放出光來。
“這可不是我說的。”看著郡主的樣子,便知她恨不得把青陽鈺毒死,任天心中不禁一陣冷笑。
這時紫嫣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用毒我不是沒有想過,首先用毒之難且不說,其次哪怕不是毒死青陽鈺,便是讓他重傷,也可能引發鎮南王城和紫雲國的矛盾。“
見紫嫣並沒明白自己的意思,任天笑了笑說道:“誰說我是要毒死他,只需要找到能夠削弱他功力的藥物便可。”
“如果不能毒死他,算是他走運。不過讓他暫時失去功力,不能參加比武或者在比武時輸給我,也算是一個辦法。”郡主說道,對任天的態度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