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橫衝直撞,差點撞死人。他的警衛隊在後面開車跟著,被陸啟山甩出老遠。陸啟山想,他的弟弟是個白痴,是個窩囊廢,沒有自己,他會活不了,會死的!他手腳冰冷的趕到陸風遠那兒,竟只用了四十多分鐘。陸風遠正坐在沙發上吃桃子片,左手手臂被繃帶纏了幾圈兒。陸啟山見狀,心放回肚子裡,走到近前仔細的打量了一圈兒。陸風遠忙把桃子片遞到哥哥嘴邊:“哥哥,本來我想去找你的···可是後來我想去羅哥家裡給你拿···那個能放人說話的匣子來給你聽,結果就遇到劫道的了,羅哥還被他們扣著呢!”陸風遠儘量的把話說明白,腦子不停的轉。陸啟山陸啟山穿著黑色的背心,半蹲在他面前,露出了結實的臂肌,用手輕輕摸著繃帶。他的手常年拿刀使槍,已經粗糲的疼人。他說:“我叫人去救羅天龍了,風遠,你胳膊疼不疼?”陸風遠轉著眼睛看他,沒有回答。半晌,他說:“哥哥,我害怕。”陸風遠看著哥哥的胳膊,忍不住彎下腰湊上前一點,腦袋幾乎頂在了哥哥的頭髮上。陸風遠怕的厲害,想鑽到哥哥懷裡去。陸啟山卻站了起來,垂眼看著他,說:“有什麼好怕的,這麼大人了。”陸風遠想讓哥哥抱抱他,可是陸啟山卻繞到了茶几的另一面,遠遠的說:“沒事了就早點睡吧,明天別忘了換藥。”陸風遠突然對著地板說:“哥哥,我是不是又添麻煩了。”陸啟山停住了腳步,望向他低垂的脖頸,白皙柔嫩的一小截,就著了魔似的又繞回去,將他整個人抱在懷裡。陸風遠被哥哥抱著,雙手鬆松的掛在他的脖子上,腦袋在他胸口埋著。陸啟山低聲說:“風遠···哥哥對不起你。”陸風遠軟乎乎的氣息噴到陸啟山的脖子上:“哥哥,我什麼也不會只會切水果。”陸啟山抱住了他,就不忍心鬆開手,鼻尖聞著他身上的香味汗味,便抱住他的腰,把他整個抱了起來,繞著客廳走了半圈兒,接著跌進了沙發裡。他貼在陸風遠額頭上,頭腦發熱含混不清的說:“風遠,說什麼呢,你這麼乖,會給哥哥切水果,你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寶貝的陸風遠,我的小遙遙,小乖遠,我要是沒了你一天也活不下去。”他聞著陸風遠頭髮上的伊甸園似的香味,像水中的魚冒出水面呼吸氧氣一樣深深的吸著,柔順的髮絲掃在他臉上,戳進他的鼻子,他一下子就□了。陸遠風扭了扭屁股,陸啟山立刻按住了他。
陸啟山不想承認,自己竟然這麼噁心,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一個弱智窩囊廢有什麼好的,這麼多年真是白活了。他想推開他起來逃走,可是陸風遠雙手卻環著他的脖子,流血的左胳膊無力的搭在上面,好像生著鐵鏽枷鎖一樣牢牢套著他。他不敢動,也不敢想。陸風遠是世界上最純淨的人,是透明無瑕的瓷杯,哪怕是想一想都是玷汙了他。無瑕的陸遠風湊過去,撅著嘴輕而又輕的親了親哥哥的額頭,以至於陸啟山只感到了一點點溫熱的溼意,還沒來得急捕捉,就消失不見了。陸風遠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向下至嘴唇,卻停住了。陸啟山突然粗暴的將他按在沙發上,抱著他,雙手捧住他的臉,急促的含住那兩小片玫瑰花瓣兒似的嘴唇,在嘴裡反覆吸吮。陸風遠被他壓到了胳膊,痛得哼哼叫,陸啟山便得空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含住他的小舌頭來回舔弄吸裹,只覺得自己快醉倒在其間了。等他吻夠了放開,陸風遠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眼裡也含著淚珠兒,好像一眨眼就能掉下來。陸啟山撐著身子看他,埋頭去親他的脖子。陸風遠用力推了一下,委委屈屈的說:“痛死我了,你壓到我胳膊了,我快疼死了!”陸啟山如夢初醒,昏昏然的坐起來,隨口問道:“沒事吧?”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心疼他了,他心脹滿了慾望,渾身上下像翻騰的熔岩一樣,卻不能爆炸出來。他想撕破他的衣服,撕碎他的繃帶,將他按在沙發上狠狠幹死他!
陸風遠很心疼的抱著自己的胳膊,嘴唇被裹的有些腫了,上面沾著水光,說:“你不能輕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