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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只是一介武門女子,不懂三從四德,不受俗禮束縛,卻與那些手握重兵的大將交好,要麼是老情人,要麼是兄妹,要麼是好友,還得到了年輕帝王的專寵,這不是欺人太甚,毫無天理麼?
更可惡的是,皇后獨霸後宮,沒有給任何女子沾得雨露的機會,她不倒,簡直天理不容!
他們一定要往皇后的身上拼命潑髒水,令皇后髒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然後就直接淹死在黃河裡,如此,後宮就能恢復正常,他們也才有扭轉權力格局的機會!
“朕的皇后是清白的!”秋骨寒站起來,居高臨下,傲視眾人,冰冷又威嚴的道,“皇后是朕的妻子,朕知道她是清白的,任何人說皇后不清白,就是造謠,就是誣衊,就是對朕和皇后不敬!”
在他剛剛二十歲出頭的人生中,經歷過無數羞辱,但也許沒有哪一次會像現在這樣令他憤怒得幾欲爆炸——連帶的將這些人也一起引爆了!
“皇上,不是任何人說皇后不清白,”輩份甚至比先皇還高的閒王,並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嚇到,還是那般平靜而堅定,“而是全天下人都相信皇后已經不清白了!不論皇上如何解釋,都沒有人會相信犯人不曾對皇后做出冒犯之舉,皇上能懲罰盡天下人麼?又能堵得住全天下人的口嗎?”
1183 廢掉後位,或貶為庶民
就是這個理兒——眾臣在心裡大叫,除非皇上能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皇后確實沒有被冒犯,否則,光靠皇上的信任和皇后的背景,是絕對無法服眾,也無法保得住皇后的。
如果皇上一意孤行,要為了保全皇后而與整個皇室和朝廷作對,那就是賠了皇后又賠了自個,同樣會有許多人樂得看熱鬧。
總之,這一回,皇后不死也要廢了!
秋骨寒站得直直的,盯著閒王,如玉的面頰隱隱透出鐵青之色。
他想為皇后辯護,就像昨天回駁宜和長公主一樣,說皇后的體質與本能不可能允許別的男人碰她,說他甚至可以拿性命擔保皇后的清白,可是,這麼說有用嗎?
不會有用!即使他是帝王也無濟於事!
而且,他當著這麼多臣子和男人的面,去說這種種涉及皇后**和夫妻**的事情,不是對皇后的另一種羞辱嗎?
他的皇后可是高貴的皇后,堂掌的一國之母,怎麼可以隨便讓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身體上的、房間內的事情?
所以,他不能如此為自己的皇后辯護!
那麼,他該怎麼辦?
“皇上,”這時,又有皇親國戚站出來,“如若沒有明確的證據能證明皇后的清白,還請皇上按祖宗的規矩行事,切勿因一己之私亂了大尚皇室三百年來的禮儀與名望。”
祖宗的規矩是什麼規定?
很簡單,皇后失貞,要麼處死,要麼被廢,要麼被打進冷宮,要麼被貶為庶民或奴隸。
以皇后的身份與背景,沒有人敢要她去死,那麼,被廢或被貶為庶民,必是其一。
當第二名皇室宗親站起來,第三名、第四名……皇親國戚也紛紛站起來,齊刷刷的道:“請皇上以皇室和大局為重,儘快平息流言,恢復後宮清淨!”
秋骨寒仍舊直挺挺的站著,盯著這些或在名義上或在血緣上屬於他的親人的人,唇邊泛起冰冷的淡笑:“你們想要朕如何處置皇后?”
閒王毫不猶豫的道:“廢掉後位,或貶為庶民!”
打入冷宮也行,但是,這麼做的話可能會引發鳳家的憤怒與反抗,那樣就不妙了。
“大叔公,”秋骨寒看著他,緩緩的道,“朕對皇后一往情深,絕不輸給你對閒王妃的感情,你為何要如此逼朕?”
為什麼,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