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結婚了,讓他別再給她寫信。
看完那些內容後,他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她用鈍刀切割著,疼痛難當。
他在她結婚前一晚趕了回去,可她卻讓自己的妹妹帶著錢去找他,轉告他以後別去煩她。
那些錢,以他那個時候的工資,幹一輩子也未必賺得到,他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踢翻了擺著錢的桌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熬過了心碎,迎來了寂寞,他就用夜以繼日的工作來填充。
好在,工作不曾負他,剛過不惑之年,已被人尊稱為植物學家。
十幾年前那次受傷,他昏迷了整整一個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