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知道。&rdo;

&ldo;如果許伯未，我是說原來的許伯未，他真的有那種一吃肉就吐的毛病，而現在那種毛病沒有了，那麼現在的許伯未還是不是考古學家許伯未呢?&rdo;

&ldo;馬警官，你是不是想說，許伯未已經不是許伯未了，他的身體是許伯未，而靈魂卻變成了伊立文?&rdo;李健武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大概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ldo;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一會我們驗證一下就知道了，&rdo;馬林追問了一句，&ldo;東西準備好了嗎?&rdo;

&ldo;我告訴鄭超了，那東西局裡的食堂就有的賣。&rdo;

正說著，鄭超帶著許伯未走進審訊室，鄭超手裡還提著一個塑膠袋，裡面沉甸甸的，他一邊安排許伯未坐下，一邊悄悄把塑膠袋遞給了李健武，鄭超沖李健武眨眨眼睛，然後他站在了門口旁觀這一切。

開始審問之前，馬林先注視了許伯未片刻，許伯未和上次審問時變化不大，但是當馬林得知了大量關於他自身的那些離奇線索之後，不知為什麼，馬林覺得這個四十八歲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神彷彿存在那麼一絲詭異，不過，這很可能是馬林的心理作用。

馬林：&ldo;這幾天在這裡生活的還好嗎?&rdo;

許伯未：&ldo;還好。&rdo;

馬林&ldo;如果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一提。&rdo;

許伯未：&ldo;沒……沒什麼要求，都挺好的。&rdo;

馬林：&ldo;這幾天，我們外出走訪並且瞭解到了不少關於你的資訊。&rdo;

許伯未睜大了眼睛，似乎很感興趣地盯著面前的兩位警官，他問：&ldo;關於我的?關於我什麼的啊?&rdo;

馬林仔細地觀察著許伯未的表情，他用很慢地語速說道：&ldo;有一個人，他原來是你的學生，他的名字叫做趙佗，趙佗，這個人你該熟悉吧?&rdo;

許伯未的眉頭皺緊了，小聲嘀咕著：&ldo;趙佗，好像很熟悉的一個名字，可惜我想不起來了，你說趙佗是我的學生，可是我不記得我有什麼學生啊!&rdo;

馬林的嘴唇動了動，然後咬咬牙，才問：&ldo;湯醫生，這個人你總該知道吧?&rdo;

許伯未忽地用力地點起頭來，他說：&ldo;湯醫生，我認識的。&rdo;

馬林給李健武使了個眼色，李健武拿出一張列印出來的照片遞給許伯未，許伯未接過照片，他盯著照片看著，李健武問：&ldo;這個人你認得嗎?&rdo;

許伯未點點頭：&ldo;沒錯，這個人就是湯醫生。&rdo;

馬林希望把問題澄清一下：&ldo;這個湯醫生是哪一個湯醫生，究竟是在精神病院裡的湯醫生還是小洋樓裡的湯醫生?&rdo;

許伯未茫然地瞪大眼睛：&ldo;你問的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太懂?&rdo;

李健武幫助馬林解釋給許伯未聽，他問：&ldo;照片上的這個湯醫生你是在哪裡見到的?&rdo;

許伯未很認真地回答道：&ldo;我知道照片上的這個人是湯醫生，但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你們的提問，因為我根本不記得我曾經去過什麼精神病院，既然我沒有去過那裡，我又怎麼可能在精神病院見到一個湯醫生呢?&rdo;

李健武的提問被許伯未的話堵了回去，他心有不甘，呼吸都粗重了，顯然被許伯未的回答氣得不輕，馬林衝著李健武搖搖頭，讓他冷靜一點，接下去審訊室裡一陣沉默，馬林一時間想不出打破僵局的問話，於是，他準備出示最後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