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筆兒抬起頭,無辜的看向季羨妮:“我現在沒有心情作畫,你也知道的,心情不好的時候畫的畫,肯定不是佳作。如果讓人看到這樣的作品,也激不起他的好勝心,如果沒有好勝心,就……”
“打住,說吧,什麼條件?”
“聖誕節請我去海邊放孔明燈,吃燒烤。”
“成交!”
說完兩人就咯咯的嬌笑起來。
季羨妮好半天才忍住笑,白了角筆兒一眼:“你的演技太差,我一眼就看穿了。”
“演技好壞無所謂的,目的達到就行啊,走了去書房了。”角筆兒從沙發上站起身,嬌美的一笑,難得的幽默了一回:“你從哪兒買的畫冊啊,一點都不好看,你要是能再堅持一會兒,我為了不看這畫冊,也會投降的。”
兩人來到書房後,角筆兒又把邢逸臨摹的《瀟湘圖》展開,細細研究了一遍,然後她看向季羨妮,低聲說道:“妮妮,他的山水畫超過我太多,我還是別自取其辱了,選擇書法吧。”
不管角筆兒跟邢逸斗的是書法,還是繪畫,對季羨妮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讓她的絕佳計劃成功實施就好。
“好啊,那我幫你磨墨,你好好寫哈。”季羨妮笑嘻嘻的跑到書桌前,無比殷勤的伺候著角大才女。
站在書桌旁,凝神靜思的角筆兒,猶如雨中綻放的海棠,清新淡雅,古韻悠然。
沉思片刻後,她白皙的素手,輕輕提起了毛筆,俯下身在宣紙上,橫豎彎轉,留墨飄香。
筆隨柔荑舞,墨與思緒融。
她烏黑柔順的秀髮,輕垂在粉肩的一側,顯露出天鵝般白皙修長的脖頸,紙上的字美,握筆的人更美。
遊艇入港後,邢逸跟董志恆約好,過幾天一起去屏山實地看看,然後商討下公司的建設規劃。
對於藥方上的幾個注意事項,邢逸又囑咐了董志恆幾句,然後三人才就此分開。
邢逸開車載著陳鋒,駛向了市區。
一個多小時後,邢逸將車停在了紫金羅蘭的門前,跟陳鋒並肩走向酒店大堂。
此時,剛邁上臺階,陳鋒就傻在了那裡,透過酒店的玻璃門,直勾勾的盯著大堂的休息區。
邢逸見陳鋒突然停了下來,也停住了腳步,側頭看了他一眼,當看到他那副痴傻的樣子時,有些納悶,然後,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酒店大堂。
休息區的沙發上,一位短髮西裝美女跟羅姨並肩坐在一起,兩人正相談甚歡。看到這裡,邢逸的心裡已經瞭然,輕聲笑了笑。
“原來真有一見鍾情啊,我想我戀愛了。”陳鋒兩眼發直的站在臺階上,自言自語道。
邢逸將頭轉向陳鋒,似笑非笑的說道“不是哥打擊你,坐在裡面的那個妞兒,估計你是搞不定的。”
聽了邢逸的話,陳鋒立即轉過頭,盯著他,傲氣的說道:“你也太小瞧我的魅力了,昨天晚上兄弟的風采,你也見識到了,絕對是實力超群,美女的超級殺手。”
“她跟酒吧裡的那些女人,可不一樣,哥還是提醒你一句,期望不要太高,免的傷了自尊。”邢逸說完就率先走進了酒店。
“光屁股,長翅膀的那個小屁孩,箭射的還是有點兒準頭的,靠譜!”陳鋒在後面嘀咕了一句,跟在邢逸的後面,也走進了大堂。
羅姨和短髮美女看到邢逸進來了,兩人從沙發上欠身,微笑著站了起來。
邢逸走近她倆後,首先跟羅姨打了聲招呼,然後看向短髮美女,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短髮美女嫣然一笑:“我今天就是為你來的,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季羨妮!”
說完後,她朝邢逸伸出了白皙的玉手,邢逸跟她輕輕握了握,說道:“邢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