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後面。
“我是兵部尚書于謙,你們革命軍來兵部有何貴幹!”
于謙看著這幫人拎著帶血的刀,皺著眉頭呵斥道。
可是對面的一個親兵打扮的少年並沒有理于謙
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
和那個兵部郎中比對了一下,
冷聲說道:
“兵部郎中張紀涉嫌參與謀殺沂王殿下,
奉陛下之命打入西廠大牢!”
躲在於謙身後的那個兵部郎中張紀聽到這話馬上神色大變,焦急的狡辯道:
“汙衊,
這絕對是汙衊,
本官乃是兵部軍器局的主事深受皇恩,
怎麼會摻入這種道反天罡之事。
來人!把這幫叛軍打出去!”
于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最終還是出言開脫到:
“這位小將軍是不是事情弄錯了,
我們這裡可是兵部的,當然不會做出傷害沂王之事!”
可是那年輕的革命軍並不買賬,
哪怕于謙這種大官求情,
他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動,冷聲說道:
“有沒有關聯,
去東華門陛下面前解釋,
否則格殺勿論!”
“你~~
這裡是兵部,
是朝廷六部最重要的地方,
沒有刑部的公文,
容不得你們放肆。”
于謙沒想到眼前這個明顯是個親兵一樣的小兵,
竟然連自己的面子都不給,頓時氣的吹鬍子瞪眼。
身後躲著的那個兵部的郎中張紀也跟隨著叫囂道:
“就是就是,
一幫大頭兵還敢跑到兵部來拿人,
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簡直倒反天罡。
來人,
把這幫無法無天的亂軍亂棍打出去!”
兵部的郎中看身後的護衛越來越多,頓時興奮的大叫道。
可是對面那個年輕的革命軍都沒有跟他一句廢話,
直接閃身到一邊,
揮了揮手,
後面的革命軍馬上扣動的扳機。
“噠噠~~
“噠噠~~
一陣清脆的響聲,
剛才那個還在叫囂的兵部侍郎張紀永遠的閉上了嘴巴栽倒在地,
後面剛才膽子大,
跟著站在張紀後面對抗革命軍的,也全部都被打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兵部郎中張紀雙目怒睜死不瞑目,
他到死也沒有明白,
為什麼這幫人在兵部都敢行兇,
“你們好膽,竟然敢在兵部動手殺人!”
于謙見到革命軍竟然真的敢動手,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可是革命軍的幾人並不理他,
上前拖著兵部郎中張紀的腳就出了兵部的大門,
剛開始領頭的那個革命軍出門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于謙一眼,略帶威脅的說道:
“於少保最好不要和我們統帥遇襲這件事有關聯,
要不然…………”
說到最後那個年輕的軍官並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劃了劃自己的脖子。
“嘶~~瘋子,你們都是瘋子!
朱見深培養出來一批瘋子!”
等革命軍走遠之後,
于謙才從驚嚇中反應過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
但是罵完了之後,
于謙又把兵部的所有人都叫了過來,
一個個的詢問有沒有和沂王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