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差過去招撫,
有可能弄不好那些亂民就把自己給煮了吃了。
不少大臣都躲開了朱見深的目光,甚至吏部尚書王翱都低下了頭,
朱見深看著下班大臣一幫沒出息的樣子沒好氣的罵道,
“看看你們這幫慫貨,
還他孃的天天把老百姓掛在嘴裡,
事情到了一個個縮起來的比誰都快。
行了不用躲了,本殿下自己去。”
最終朱見深決定自己去鄖州,並且把革命軍帶上。
一來是革命軍只有五千人馬,所需的糧草不是太多,
二來革命軍戰力充沛,
別說是幾萬叛軍了,
來個十萬二十萬人也抵不住久經戰場的並且被朱見深開了掛的革命軍的。
對於這個事兒,下面的群臣倒沒有其他意見,
但是景泰帝卻死活不願意了。
“深兒,你重傷未愈,
這等小事何須你出馬,
大明每年那麼多俸祿養著下面這幫人,
難道這幫人一個能分擔的都沒有嗎!”
景泰帝指著朝堂上的大臣們沒好氣的罵道。
下方的諸位大臣全都變成一副死了孃的模樣,
不是他們不去,
是朱見深已經把此事定下了基調,
既然那些亂民也是大明的子民,
肯定不能像以前平亂那樣,領兵把亂民全部都殺了就行,
有了沂王那句話,
那就肯定要以招撫為主了,
但是沒有打掉這幫亂民的囂張氣焰,
他們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的接受招撫,所以這事一看就是個苦差事誰也不願意去。
內閣首輔王文倒是想去,
但是卻被朱見深給否決掉了,
畢竟王文那老頭都年紀那麼大了,
弄不好王文這老頭就得死在路上了。
景泰帝朱祁鈺本來還想阻攔的,
但是朱見深卻在景泰帝朱祁鈺耳邊說了一句話就把景泰帝給勸住了。
朱見深說的是,
“江南,湖廣上交國庫的稅銀越來越少!
但是老百姓要交的稅銀卻越來越多,
這中間必定有蹊蹺!!!”
聽到自己家大侄子這麼說,景泰帝朱祁鈺也只能放任他去,
這個問題其實早就存在已久,
湖廣和江南向來是大名的收稅重地,
但是近年來上交國庫的稅銀卻越來越少,
而且看著湖廣的邊緣已經出了民亂,
那就說明湖廣和江南的問題已經不是一件小事了,
最最起碼的是有人在兩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