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立這麼大一塊兒。
于謙看著那塊比房屋都要高的德政碑,徹底的哭了起來。
這麼大的一個碑,
想毀都毀不了,
估計都一萬年都沒事啊!
眾人看到沂王朱見深還沒什麼反應,
到時于謙這個老頭一臉悲憤,頓時都有些不知所然。
朱見深大概猜到了于謙心裡在想什麼,
但是朱見深並沒有管他,
只是對著襄陽府計程車坤說到:
“這些虛的東西,
本殿下不在乎,
爾等只需要記住一點,
那就是做事情要留有餘地,
銀子可以掙,
但是得有度,
大明的子民有數萬萬之多,
如果你們上面的這一小撮人把所有的銀子都掙完,
讓下面的老百姓吃糠咽菜艱難求生,
那本殿下不答應,
本殿下手中的刀也不答應,
本殿下手裡的槍和火炮更不會答應。”
朱見深冰冷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襄陽府的眾多士紳也紛紛趕緊應下,然後讓開了道路。
就在朱見深以為可以走了的時候,
就近到這些襄陽府士坤後面還圍著眾多的人群,
定眼看去,
卻是一些穿著粗布衣裳的老百姓。
朱見深見到這些老百姓好像換了一副面孔一樣,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
“喲,王大爺地裡的活計弄完了,
你老怎麼捨得跑到城裡來了!
起來,都快起來!”
眼見這些老百姓都要跪下,
朱見深馬上堆滿笑容擺手不讓大家跪下,
並且扶起了最前面領頭的姓王的老者。
這些人就是前面義軍大營的那批流民,
朱見深基本上都很熟悉,
並且和其中的一些人都一起幹過活,
特別是眼前的王老爺子,
因為紅薯種植的事情,
朱見深和他打過很多次交道。
“沂王殿下即將遠行,
我等深受沂王殿下恩惠,
怎不能前來送上一程!”
王老爺子滿臉尊重的說道。
對於他們這些流民來說,
沂王朱見深就是他們的大恩人,
不光赦免了他們造反的罪名,
更是把襄陽周邊肥沃的田地分給他們這些流民,
而且還親自規定除了兩成的租子,其他的苛捐雜稅雜役一律都不用上交。
現在更是為他們帶來了傳說中是高產量的作物,
雖然自己不相信能有那麼高的產量,
但是沂王得大恩大德,是他們這幫人永遠都償還不了的。
“嗨,謝我幹啥,
本殿下本來就是皇家的人,
就應該為你等做這些事!
到是這麼多年,
讓你們這些老百姓受苦了,
就連你的兒子也死在了襄陽城下!”
朱見深有些惋惜的說道,
大明的老百姓太苦了,
苦到沒有文字可以用來記錄,
現在自己只是讓他們填飽肚子,
卻收穫了他們這麼多感激,
朱見深感覺受之有愧,頓時對著這些人招了招手說說道:
“我就是回京城和皇帝叔叔過一下年,
明年一開春就還過來的,
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