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
聽到這話,
張富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神色,然後老懷大慰的說道:
“好,那就好!
沒丟大明的臉,
老朽我也死而無憾了!
犬子能保衛一方平安,
也算是了卻了他的心願,
也算是沒辜負了沂王的重任!
來人!
大開宗祠中門,
請出張家族譜,
老夫我要告慰先祖,
張家後世子弟未曾辱沒先祖!”
張富貴高賀一聲,
將手中那道卷軸高高舉起,
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了張家的宗祠,
而旁邊的張家族人,
也紛紛跟隨在旁邊。
看到這種局面,
天命軍的騎兵隊長在後面忍不住擊節讚歎:
“沂王殿下說的對,
漢家兒郎從不畏死,
只是怕自己死的默默無聞!
沂王殿下說過,
此等英雄兒郎就應該受到表彰,
享萬民之敬仰!
來人把牌匾舉起來!”
天命軍的騎兵隊長高喝一聲,
後面的天命軍從馬背上取下了一塊牌匾,
然後高高舉起,
走著軍中的禮步,
鄭重其事的走向了張家的祠堂,
周圍圍觀的老百姓看到如此壯觀的情景,紛紛投出了羨慕的目光。
“這是何等的榮耀,
大丈夫當如是也!
沒想到我淮安府也能出如此大豪傑,
也不枉老夫多年教化之功!”
旁邊的淮安府知府,
看著張家門口的盛大的場面,
忍不住唸叨道。
站在他旁邊的清陽縣縣令趕忙附和到:
“大人說的對,
說起來大人你還是忠勇公的恩師,
當初忠勇公府試的時候可是大人主持的!”
淮安府知府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對,也對,
當初老夫就覺得其是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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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其也能做出這驚天動地之事!
壯哉壯哉也!”
住在淮安府之府和清陽縣縣令兩個人互拍馬屁的時候,
原本站在旁邊的錦衣衛突然走了過來,
淮安府知府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這被錦衣衛找上可沒有什麼好事兒,
知府大人馬上從心裡開始打怵,
但是身為高官的他仍然強撐著對著走過來的錦衣衛喝問道:
“你們想幹什麼,
老夫是淮安府的知府,
禮部尚書石璞可是老夫的恩師!”
冷著臉走過來的錦衣衛連理都沒有理他,
只是冷冰冰的對著二人說道:
“沂王殿下有令,
近日發生在這裡的事兒,
還有忠勇公浴血奮戰之事,
淮安府的府志,
清陽縣的縣誌,
均要一字不差的全部記錄,
如果有一絲一毫的修改或者抹黑,
那麼二位就等著…………”
錦衣衛後面的話沒說,
但是淮安府的知府,
清陽縣的縣令,
兩人都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趕忙如同磕頭蟲一樣應著:
“請沂王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