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手底下計程車兵,
因為朱見深的幾句話,
向自己投來了意味不明的目光,
宣府總兵楊洪心裡大驚失色,這是要把仇恨引到他們頭上來啊!
宣府總兵楊洪急了,想要解釋一點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解釋不了。
瓦剌二太子阿失帖木兒確實和楊家是合作的關係,
甚至大明出來的各種物資都是透過宣府賣給瓦剌二太子阿失帖木兒的,
而他宣府總兵楊洪每次需要增加軍費或者其他需要的時候,
瓦剌二太子阿失帖木兒就會領兵來到宣府門口逛一圈,
前一段時間楊洪和阿失帖木兒還在合作,
用以減輕朝廷那些士大夫面對沂王朱見深的壓力。
現在倒好,朝廷計程車大夫們沒有壓力了,壓力給到他們楊家了。
宣府總兵楊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朝廷裡那些久經風雨老狐狸會抵擋不住沂王這個十歲的稚子了。
沂王這個小畜牲手段簡直太狠了,
無意間就把自己和下面計程車兵們分割開了,
甚至還讓下面計程車兵對自己有所不滿了。
宣府總兵楊洪臉色一狠,對著站在校場邊的弟弟楊洪做了一個狠辣的手勢。
而高臺上的朱見深仍然在進行著自己的撈狗頭動作,
“啪~~”
“這個是他們那什麼國師的!”
“啪~~”
“這個是他們什麼第一萬夫長的!”
“啪~~”
“這個是他們什麼狗屁丞相的!”
“啪~~”
“這個是………”
“啪~~”
“這個…………”
朱見深就這麼一邊掏一邊說,
腳邊的地板上馬上排滿了密密麻麻的蒙古韃子的狗頭,
而且每一個狗頭都來頭不小。
下面底層的官兵剛開始是眼神是迷茫的,
後來變成了驚訝,
再後來變成了驚喜,
最最最後全都變成了狂熱!
沂王這是把蒙古的上層人全部殺的一乾二淨啊,
聽聽這些名號,蒙古人的王庭裡面現在估計毛都不剩了!
最後朱見深掏出了那面所謂的蒙古人的王旗。
朱見深把蒙古人的王旗展開,抖了抖有些嫌棄的說到:
“那個這個是蒙古人的王旗,
不過現在有些騷哈!
本殿下在攻破蒙古人大營的時候,
有些尿急,
就尿在這個上面了!
不過這也不怪我,
這破王旗弄得跟那個小孩的尿布一樣,
我才十歲就有些忍不住了!”
朱見深板著小臉裝成小孩的模樣嬌聲嬌氣的說道。
“哈哈………………”
下方的官兵們被朱見深可愛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哪裡能怪得了殿下,
蒙古韃子都是個未開發的野人,
弄個什麼所謂的王旗,
也只是把一些什麼不堪入目的動物給紋了上去,
本來就跟尿布沒什麼區別,
殿下認錯了也是情理之中!
能賞他一泡童子尿,
也是他們蒙古韃子祖宗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沂王殿下的尿可是龍子的尿,
對於他們那些粗鄙不堪的蒙古野人來說那可是福淋!”
朱見深平易近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