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之類的。”
朱見深嘴裡回著,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直接把魚身上好一點的肉全都給搶走了,
看的剛剛拿起筷子的王文吹鬍子瞪眼的。
“啊………那莫不是未來的公主!”
于謙趕緊想跪下請安,
卻被朱見深給攔住了,
“行了行了,
襄陽這邊不怎麼行跪拜禮,
你要有這個力氣,
本殿下給你安排一個掃大街的保衛員,
一個月也能掙個幾百文的!
保衛員,掃大街???
于謙第一次聽到這些名詞,一下子就愣了,
但是朱見深卻懶得管他,
一個勁的對付碗裡的魚肉。
于謙看著朱見深不像生氣的樣子,有些忐忑的問道:
“殿下,
你在襄陽的所作所為,
要是傳到京城去了,
肯定會遭到百官的抨擊的,
到那時可就………可就……”
于謙本想好好勸一下朱見深,
讓朱見深不要在襄陽搞東搞西了,
免得遭到百官的厭惡,
距離皇位的距離又遠了一些。
可是朱見深卻滿不在乎的回答:
“那本殿下倒想看看是誰抨擊敢抨擊本殿下的,
他的臉硬,還是本殿下的巴掌硬。”
朱見深吐出一根魚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于謙看到都急了:
“殿下你在襄陽這麼搞,
彈劾你的奏摺肯定如同雪花一樣飄向京城,
更不用說你還讓女子出來工作,
如果事情傳了開去,
天下的人定會恥笑的!
老夫就不信,難道襄陽府計程車坤學子都沒有反對你嗎!”
“有啊!”朱見深往嘴裡塞了一塊魚肉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就是啊,
你看襄陽就有人站出來反對,
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全大名的人就要反對殿下,
到那個時候殿下必定會留下千古罵名啊!”
于謙趁熱打鐵的解釋道,更是意圖撥亂反正:
“殿下,趁現在事情還沒有宣傳開,
要不我們把那些工廠關了,
把那些女子都趕回家去,
把那些侵佔的農田也都還給那些士坤地主們,
把一切都歸於原樣,
這樣的話老夫也好為殿下宣揚出一個好名聲來,必定讓殿下名垂千古。
于謙激動的說了半天,
可是朱見深只是快速的舔完碗裡的最後一個米粒,
然後淡淡的說道:
“襄陽是有人反對本殿下,
但是本殿下都把他掛在城門樓子上了,
特別是姓王的,
原襄陽知府王魁全家族的人,
因反對加入襄陽農村信用合作社,
不願意吐出這麼多年他們侵佔的土地,
所以王家全家族的男子全部都被吊在上面了,
整個襄陽反對本殿下的,
被吊上去的小二百人,
於少寶這麼勸本殿下,
是不是也在反對本殿下,
難道是想去城門樓子上盪鞦韆嗎!”
朱見深話一出,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于謙瞬間閉上了嘴巴,
看到旁邊的王文都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王文跟著朱見深幾個月,還從來沒見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