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侯郭登話音剛落,
沂王朱見深還沒說話,
定襄候郭登馬上感覺到有無數的目光瞪了過來,
周圍無論是兵將全都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
“是誰,誰這麼雄心豹子膽!”
周圍不管是小兵還是大將軍,一個個全都露出了憤慨的神色。
“拖來!”
朱見深面無表情,嘴裡的話語卻讓周圍的人感到了無比的寒氣。
很快剛才準備潑墨的兵部員外郎杭帆被拖了上來,
“幹什麼!
幹什麼!
速速放開本官,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
還是大明的國舅爺,
未來太子的舅舅,
你們這些不知禮數的武夫的竟然敢扣押我,
我定要去陛下面前,
去皇后面前,
參你們一本,
讓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武夫知道什麼叫禮儀尊卑!”
兵部員外郎杭帆就算被拖著,
嘴裡面還在不停的叫囂著,
惹得周圍的兵將們紛紛怒目而視,
而且在聽到他的話語之後,
恨不得直接當場衝進來對他群毆,
要不是顧慮沂王朱見深在這裡,
這個兵部員外郎杭帆早就被打的不成人樣了。
“殿下就是此人,
他意圖朝著大明英烈的牌位潑墨,
意圖玷汙我大明英烈的英名!”
定襄侯郭登指著兵部員外郎杭帆說道。
可是他話音剛落,
就聽到沂王朱見深冷冰冰的說到:
“你下去之後領二十軍棍,
另外罰奉一年,
並且要前往英烈遺屬家中義務勞動二百個時辰!”
“啊!”
定襄候郭登瞬間愣住了,
心裡盤算了一遍,
發現自己沒得罪沂王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扣押了兵部員外郎杭帆這個皇親國戚?
定襄候郭登不由得有些委屈,
果然皇親國戚還是重要,
連沂王都不敢得罪,
定襄候郭登退到一旁悶悶不樂。
而兵部員外郎杭帆聽到定襄候郭登受到懲罰了,瞬間就樂起來。
“本官就說嘛,
你們這些武夫根本不知道禮儀尊卑,
本官可是皇親國戚,
怎麼會受到懲罰的,
再說說來說去,
沂王殿下和本官還算得上親戚關係,
你們這些丘八隻配在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吹風,
哪裡比得上我們這些人上人。
沂王你放心本官肯定會把你的善意帶給皇后娘娘,帶給我那大外甥的。
以後我那大外甥當了太子必定會給沂王封一塊大大的封地的……………”
兵部員外郎杭帆一邊自大的自吹自擂,
一邊想掙脫旁邊士兵的束縛,
但是卻發現兩隻胳膊仍然被鉗制著,
而且兩邊計程車兵早就有京營計程車兵換成了天命軍計程車兵。
這天命軍計程車兵不但沒有放開他,
反而力道用的很大,
直接把兵部員外郎杭帆捏的通道破口大罵起來:
“啊~~
你們這些丘八,
是在找死嗎,
本官可是太后娘娘的弟弟,
未來太子的舅舅,
你們竟然敢對本官動用私刑,
你們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