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昌伯杭凡便如同驚弓之鳥般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起來。
“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大膽狂徒!我可是堂堂國舅爺啊!我乃是當今皇后的嫡親兄弟,更是未來太子的親舅舅!你們怎敢如此無禮地對待我?待我那外甥日後登上皇位執掌大權之時,定然會將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統統誅滅九族,以洩我心頭之恨!”定昌伯杭凡聲嘶力竭地叫嚷著,滿臉都是不可一世的驕橫之色。
然而,他的這番威脅並未起到絲毫作用。只聽其中一人冷笑著回應道:“哼,滅我們的九族?此事唯有沂王殿下才有資格下令,就憑你這小小的國舅爺,可還差得遠呢!”
此時,被定昌伯杭凡的吵鬧聲攪擾得心緒不寧的伍明終於按捺不住了。就在定昌伯杭凡從他身旁經過時,只見伍明突然伸手一把死死揪住他的衣領,那張原本平靜的面龐瞬間變得猙獰可怖,惡狠狠地對著定昌伯杭凡吼道:“嘿嘿,那恐怕要令你大失所望啦!現在就讓本大爺來告訴你一個極其不幸的訊息吧——沂王殿下已然歸來!他老人家想要得到的東西,迄今為止還從未失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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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明此言一出,不僅讓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定昌伯杭凡如遭雷擊般瞬間啞口無言,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都驚愕得呆立當場。眾人心中皆是驚疑不定:沂王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魔王不是早在數月之前便已出海遠航了麼?坊間甚至還有傳聞說他早已遭遇狂風巨浪葬身大海了呀!怎會短短數月時間過去,他竟然又安然無恙地折返回來了呢?
屋子裡面的眾人面面相覷,眼神交匯間,原本還算鎮定的神情逐漸變得慌亂起來,甚至有些人臉上還隱隱浮現出一絲驚恐之色。
自從沂王朱見深毅然決然地選擇出海遠行後,朝中局勢瞬間風起雲湧。許多人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下一代,試圖透過投資來鞏固自身地位或謀取更多利益。於是乎,朝廷之上各種明爭暗鬥、陰謀算計層出不窮,一片烏煙瘴氣。
然而,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這才沒過多久,那個被大家以為短期內不會再出現的沂王朱見深竟然又大搖大擺地回來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了那些已經做了壞事或者正打算動手之人的心頭上。
此刻,他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之中。若是繼續按照原計劃行事,一旦沂王朱見深追究起來,等待著他們的必然是嚴厲的懲罰;可要是就此罷手,之前所付出的努力豈不是全都白費了?想到這裡,這群人的臉色愈發難看,有的眉頭緊皺,有的咬牙切齒,還有的則不停地唉聲嘆氣,真可謂是表情各異,精彩紛呈。
當得知沂王朱見深歸來的訊息時,這些傢伙心中不約而同地湧起一股無名之火,直想破口大罵。更有甚者,恨不能立刻衝到沂王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質問:“您怎麼能這麼快就回來了呢?”
既然航海竟然如此輕而易舉,那麼當初離開之際,又何必擺出那般猶如登天般艱難的模樣呢?倘若他們能夠早些得知沂王即將歸來的訊息,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做這樣的蠢事啊!畢竟,沂王朱見深的兇狠與毒辣可是眾人皆知、有目共睹的。
果不其然,朱見深真真切切地回來了,並且帶回了數量驚人的銀子。那些白花花的銀兩在淮安府清陽縣碼頭接連不斷地解除安裝著,整整持續了數日之久。而當戰船緩緩靠岸後,本以為那些士兵會興奮地站立在陸地上歡呼雀躍,但令人詫異的是,他們一個個神情緊繃、神經兮兮,只顧埋頭緊張地搬運著那一箱箱沉重的銀子。
且說這其中還有個名叫張深之人,乃是淮安府本地忠勇公的弟弟。張深原本與村子裡的其他幾位青年一起,滿懷熱血地跟隨船隊出征,期望能貢獻出屬於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然而,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這一路行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