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在看著下面開拔的革命軍和原前來送行的老百姓,
一個鷹勾鼻計程車子看著下方和睦相處的人群,有些不爽的唸叨道。
在他看來,
沂王就不是什麼個好東西,
動不動就把大臣流放嶺南,
還動用祖制把一些大臣剝皮衝草了,
最最過分的是,上次還找老孃們扒了他們的褲子,
如此一個惡貫滿盈的傢伙,肯定是動了別的招數才哄騙老百姓過來的。
現在只是一個王爺就已經這麼過分了,
要是以後當了皇上,那他們這些士子可還有活路。
“望著不似哄騙呀!
我看著茶館的老闆都捧著食物待在了下面!”
一個國字臉計程車子看著下方熱情的人群,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話一出,剛開始說話的那個鷹鉤鼻士子就不願意了。
“周意你這是何意,小小年紀竟然為那個暴王開脫,
難道你忘記了前幾日,那個暴王命人扒了我等的褲子,
讓我等奇恥大辱的事情了嗎!”
那個叫周毅的國字臉士子性格堅毅,哪怕被同伴指責,他依然堅持反駁說到:
“如果你等不跟風前往宮門口去逼宮,
那沂王怎會扒了你等的褲子!”
“你………周意,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投到那個暴王那邊去嗎!”
鷹勾鼻士子氣急敗壞的大碼頭。
“朝廷本就屬於陛下的,
沂王只是領命出征,
而我只是想跟沂王去上戰場殺敵,
為大明老百姓的安全多盡一份力!”
那個叫周意士子滿臉堅毅的說道。
“哈哈,就憑你還想上戰場了,
聽了兩句熱血的話就上趕著去送死,你是真的沒腦袋呀!
我輩讀書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人……………
就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上到戰場裡面給別人當兔兒哥嗎!”
鷹勾鼻士子知道詳情之後,頓時馬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道。
可是哪個周意卻並沒有理他的嘲笑聲,
而是拎出來了一個揹簍,裡面裝了一些吃的和一把鋒利的長劍。
那個叫周毅計程車子背好揹簍,手持利劍面對二樓的所有人說道:
“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
況乃國危若累卵,羽檄爭馳無少停!
蒙古人都快再次打到京城來了,
而我等享受著大明的優待的,
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戰鬥之心!
沂王前幾日罵的好,
最起碼把我給罵醒了,
你們繼續在大明沉淪吧,
而我將放下手中的筆,
握緊鋒利的刀,
跟隨沂王殿下北征,
定要打的蒙古人灰飛煙滅,
定要滅了瓦剌的族群!”
那個叫周毅計程車子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揹著揹簍拎起長劍下樓追隨著革命軍的腳步而去。
“何……裝的還像那麼回事兒,
可是我們是文化人,何需上陣殺敵去!”
鷹勾鼻男子看著周毅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但是二樓的其他人卻沒有一個人附和他的,
有不少士子眼神複雜的看向了下方革命軍的隊伍,
棄我昔時筆,著我戰時衿。
一呼同志逾十萬!高唱戰歌齊從軍!
等到那悠揚的歌聲唱到這裡的時候,茶館二樓計程車子們好像心中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