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程快、身手好,這裡的人算想追蹤都追蹤不,只知道他去深山採來了駐顏果,但誰都沒有親眼見到過程。或許他是運氣好,走得遠一些,發現了別人未曾發現的地方呢?
再冼皓,她的確當眾殺了人,令大家敬畏萬分。但仔細想一想,這其實是破了個案子,而且事出有因。想必那位魯花幫是個風流好色之徒,卻恰好找死撞到了冼皓手。此案肯定別有內情,但冼皓不屑也不必再。
你朱師兄的事情更簡單了,無非還是官場的那一套。元帥和司馬已佔位多年,或學識不足、精力不濟,早該退了,但是大家礙於情面,沒有再推選新人。朱山閒和他們可沒有情面可講,初來乍到情況不明,於是自己提拔了新人,而且這事做得也沒什麼錯。
但丁老師的情況不同。他是當眾展現了神蹟,民眾共鑑,場面當年的陶昕聖人還要誇張,而且完全印證了此地關於天兄的傳,大家深信不疑。現在的丁老師已經是真正的神靈了,至少在東大營是一呼百應,沒有人會質疑他的話、懷疑他所做的決定,皆擁戴他。
丁老師看似沒有插手當地的任何事務,可是他來到的當天夜裡展現了這樣的神蹟,影響是最大的,已擁有了至高無的權威。我不認為丁老師是故意的,但無心之舉起到的效果卻是最誇張的。
而且丁老師他們四個來的時機更重要,他們的出現,便意味著我的預言成真,九位天兄到齊了,假如會發生什麼便該發生了。用外面的話來,這是最後落地的一個靴子。他們三個尤其是冼皓搞得事已經令人敬畏不止了,丁老師最後又來了這麼一出。
你想想啊,日子過得好好的,誰願意自己頭憑空冒出幾位至高無的神靈?而且我們也不是神靈,我們做到的事情,這裡的人們也曾經做到過。包括歷史那些所謂的天兄是怎麼事,明白人恐怕也心有數,否則不會有那樣的新十款天條了。
我們的出現純屬意外,當地民眾奉我等為天兄,肯定希望我們能幫這個世界實現原先所不能實現的美好願望。但看看歷史,事實真的會這樣嗎?這種好事的可能性太了,更很大的可能,是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假如我們真是一群野心家。”
尚妮聽完之後好半天沒言語,過了一會兒才眨著眼睛道:“大營的元帥怕了,其實還可能有另一個原因。你想想啊,東、西、南、北各大營的天兄陸續降臨,而且紛紛展現了神蹟或控制了形勢,都擁有一不二甚至至高無的權威。
西大營的軍師讓天兄給宰了,南大營的元帥和司馬讓元帥給換了,在這種情況下大營的元帥又該怎麼辦?在別的大營,只要抱住了天兄的大腿,那等於擁有了的權威,還能撈到不少好處。
但是莊先生您呢?天天是吃吃喝喝啥事都不管,來了跟沒來沒什麼兩樣,也不展示個神蹟啥的,好像最沒存在感啊,元帥想抱大腿都抱不住。各大營的天兄都那麼厲害,我們卻悄無聲息甚至默默無聞,假如真有什麼事,大營的地位是不是受影響啊?
我站在馮國新的角度做個大膽的假設,假如各位天兄真有野心,各立山頭起事,別的大營的民眾或許不會跟著我們走的,弄不好大營的人還會跑到別的大營去。假如馮國新看清了這個形勢,當然也會擔憂,所以才想勸你站出來好好表現表現,至少像個天兄的樣子。”
莊夢周:“難道我不像嗎?”
尚妮咳嗽一聲道:“我不是您不像,其實您是最像的!但您沒有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莊夢周:“這些事,用得著我親自來幹嗎?我做了什麼,他們幾個心裡都清楚,無非是讓他們少點麻煩,避免跟當地人起衝突再了,我能展示什麼神蹟呀,難道跑到大市擺攤給人算命?趕緊吃棗吧,這麼好吃的黃金棗,還堵不了你的嘴?”
尚妮笑嘻嘻道:“我剛才是跟您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