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營依舊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夏飛從訓練室裡拽出了沈冬和月歌,三個人像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時候一樣來到內營餐廳,夏飛叫了一杯茶,沈冬只喝清水。
只有月歌貌似心情很不錯,叫了一大堆吃的喝的,當然了她手裡拿著的依舊是黃瓜。
似乎她對黃瓜這種蔬菜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時不時就會從身上掏出一根黃瓜大嚼,夏飛曾經惡意的揣測這玩意除了填飽肚子之外還有其它用途,但是一直沒能找到機會證實。
沈冬看起來比原先更高大了,這位老兄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喜歡穿衣服,把一身彪悍的腱子肉裸露在外,開營典禮那天沈冬曾經破例穿了一回訓練營的制服,那是夏飛唯一一次見到他衣著整齊,其它任何時候,無論春夏秋冬,沈冬都是隻穿一條大褲衩,而且據觀察,褲衩裡邊應該也是空的。
多日不見沈冬和過去似乎沒太大變化,目光冷靜而堅毅,只是夏飛覺得沈冬身上那股暴戾的氣息似乎更濃了,人往餐廳裡一坐,偌大的房間裡就會變得寒意十足。
但是這種氣勢並不陰冷,有些像雪後的陽光,寒冷卻不會徹骨,夏飛知道,沈冬之所以有這些變化應該是大量攝入精靈之心的原因,好在他的本性陽剛,所以並未向著某些邪惡的方向發展。
月歌一邊說笑一邊不住的啃黃瓜,三個人裡她樂的一個,夏飛來內營看望自己讓月歌很高興,雖然夏飛並不只是為她一個人而來,但她卻並不在乎,眉飛色舞的說著這兩年的事情。
“你這次會在訓練營呆多久?”月歌把一雙修長的雪白大腿撬在桌道,這條紫色裙子質地相當不錯,而且從她身上還隱隱飄來一陣清香,很顯然,剛才她藉口跑回宿舍並不是因為鬧肚子,而是在精心打扮。
只是當著夏飛和沈冬這兩個大男人的面翹起**似乎並不妥,他們倆就坐在月歌對面,誘人的裙下風光隱隱約約,就是不想看也不成。
夏飛只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說道:“過一會就走。”
月歌深深皺起了眉頭,把剛翹起來的**又收了回去,“你這人到底靠不靠譜,說好了是來看我們,結果剛來就要走,早知道這樣子那還不如不要來呢”
聽聲音月歌似乎很生氣,飽滿的胸脯不斷起伏,那一對大白兔幾乎就要跳出來。
夏飛微微一笑道:“在我的老家有一句話,叫做君子之交淡如水,咱們雖然不常見面,但是心裡都各有一份想念,這不也挺好的嗎,這次我之所以回來一是幫圖書館的秦茫老爺子取點東西,二來也有些事情要親自告訴你們。”
沈冬點了點頭道:“你不肯在電話裡講非得要當面說,看來這件事情一定關係重大,不知到底是什麼事情?”
月歌很蠻橫的一把將沈冬推開,“沈瘋子,你先等一等。”
咬了咬嘴唇,月歌很認真的問道:“你說你心裡對我,不對,對我們有一份想念可是真話?”
“那是當然,我在這世上的朋友並不多,你們倆我當然會惦記,咱們畢竟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坎坷,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夏飛道。
沈冬默然點頭表示認同,月歌臉上頗顯得意道:“這還差不多,諒你也不敢忘了我們,好了,說說你找我們究竟有什麼事情?”
夏飛便把精靈之心對人體的危害仔細向他們二人做了說明,也不知為什麼沈冬身上能夠看到一些變化,但是月歌卻依然如故,和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任何不同,難不成她對精靈之心有著天然的抗性?
沈冬聽完以後神情凝重道:“你說的可是事實?”
“絕無半句虛言。”夏飛認真道。
沈冬狠狠砸了一下桌子,若不是這張實木長桌足夠堅硬,只怕早就被他一拳給砸成碎片,內營餐廳本就有著預防學生鬧事的考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