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那老者看向穿著黑衣的中年人。
“我是一個人過來的。”穿著黑衣的中年人搖頭道:“司空;這種事你應該早些告訴我們的;否則我們也不會這樣被動了。”
“我不敢告訴你;是因為你的七月不太於淨。”那老者緩緩說道。
“你確定?”穿著黑衣的中年人愕然道。
“確定。”那老者道。
“有目標麼?”穿著黑衣的中年人追問道。
“我現在還沒有查到;一個月吧;應該就有線索了。”那老者道。
“要不然;我去一趟天陽城吧。”那中年人道:“歐陽燭是個好苗子;他既然寫信向你求援;肯定是遇到了大難關;我可不想看到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毀掉。”
“不行;我們三個絕對不能分開”那老者斷然道:“我從生下來那一刻就認得她了;這世上沒有誰比我更瞭解她;我們三個聯手;她又身負重創;尚且有六、七分留下她的把握;如果少了一個;我們就是去送死了;根本鬥不過她。”
那兩個中年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可是;我們也沒必要留在附近;去天陽城等著不也是一樣?”
“這裡是中心。”那老者道:“距離平頂堡有一百一十里;距離風溝有一百二十里;距離我家老宅有一百一十里;距離衝浪堤有一百三十里;距離高莊有一百二十里;不管從什麼地方傳來訊息;我們都能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那也不急這一時半刻吧?”穿著黑衣的中年人說道。
“我說過;只有我最瞭解她。”那老者道:“別人都以為她嘻嘻哈哈、胸無城府;喜歡率性而為;但我知道;她有一顆其狡如狐、毒如蠍的心;稍微感覺到不對;立即便會逃之夭夭。何況……她的傷勢未必象我們想的那樣重不要說差了一時半刻;哪怕是差了幾息的時間;或許我們就失去這次機會了”
“司空;我感覺……你太緊張了。”穿著黑衣的中年人搖頭道。
“呵呵呵……”那老者發出沙啞的笑聲:“我有近百年都在她的壓迫下忍辱偷生;你讓我怎麼能輕鬆得起來?”
這個時候;蘇唐已經仔細搜刮了一遍;向回趕路了;歸雲莊內的人雖然察覺到附近有戰鬥;但爆發的氣息太過恐怖;他們根本不敢出來;等他們壯著膽出來檢視時;蘇唐早已經離開。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蘇唐突然感應到一種氣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那種感覺很奇怪;似乎強大得足以震撼天地;又微弱得差點被忽視;或許;是距離太遠的緣故。
蘇唐勒住馬兒;凝神細細感應著;片刻;一騎快馬從遠處疾馳而來;馬上的騎士面容扭曲;離得老遠便怒吼著:“滾開;給我滾開”
蘇唐心中有些不悅;大路這麼寬;稍微放慢些速度;拐一下就完事了;為什麼一定要他讓開?而且對方的口氣太粗魯了;就算能讓的;他也會不讓了。
那騎士居然不想減慢速度;筆直衝過來;眼見撞擊不可避免;他竟然抬手釋放出一道劍勁;卷向蘇唐的背影;他寧願殺人;也不想自己受到任何影響。
蘇唐更惱火了;由靈力凝成的領域猛然張開;把自己的馬兒都籠罩在其中;然後等著對方撞過來。
轟…劍勁轟擊在蘇唐的領域上;沒能造成任何影響;那騎士萬萬沒想到;蘇唐竟然擁有領域;但此刻轉向已來不及;又是轟地一聲;那騎士連人帶馬撞在了領域上;馬頭被撞得血肉模糊;而騎士本身也好不了;尤其是那柄被反震出去的長劍;正劈在他自己的鼻樑上;深深嵌了進去。
下一刻;那武士連同馬兒都飛出去十餘米遠;重重跌落在地面上;馬兒已落得筋斷骨折;氣息奄奄;那武士還強了一些;掙扎著爬起;隨後又軟軟栽倒;昏迷過去了。
蘇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