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而來的鯉魚精就是他的,容不得他人覬覦。
鯉魚精至今仍沒打算告訴他妖精的身份,景王借上次的機會,私下問過了空許多事,了空肅然道,妖這種情形極有可能是來凡間渡劫,最好不要輕易打亂其原本的計劃,免得害妖渡劫不成反受傷害,景王深以為然,為了不影響小魚,攤牌是暫時不能攤牌了。
不過景王仔細想了想,不能揭穿小魚其實也沒什麼,小魚若不想他得知他便一直當做不知道,可這並不妨礙他把人形小魚變成自己的人。
撇開妖精身份不談,小魚如今是住在他府上的貴客,他心悅小魚沒什麼不可以,話本子裡的書生不知情時,不也是和妖精好好的,過著尋常人的日子?
景王這輩子還從沒如此在意過誰,好容易遇見了一個,他從小聽到大的教導,便是看上誰就直接收用,鯉魚精總是不來吸他的金,再等下去,景王只覺得危機重重,他雖已努力在研讀修仙的書籍了,對於修仙依舊很多都不懂,不知小魚為何不吸他,人之壽命有限,還不知要等到幾時,不若就由他自己來捅破這層窗戶紙。
景王早在得知這條魚要請喝酒之時就想好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順當就接收邀約,中途更是使了點心計裝醉,讓這條魚毫無防備地靠近過來……
「殿下,您可以放開我嗎?」
李魚弱弱地問,不論是他趴在景王身上,還是他被景王抱著不放,這些姿勢都令魚心虛。
景王是喝醉了,可他沒有,感覺他好像在吃人豆腐,一個清清白白的男孩子怎能做這種事?
李魚無比迫切地想從景王身上下來,算算他的變身時間也所剩無幾了。
景王替李魚整理頭髮的手停下來頓了頓,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改為去撫少年豐潤的唇,這是不打算放過這條魚了。
李魚:???
李魚被「醉鬼」景王逗得很是尷尬,他做魚時,也曾咬過景王幾次,這會兒被抱著動不了,乾脆張嘴咬住景王的手指,想讓這醉鬼稍微疼一下,清醒一點!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他這一咬,景王眼神都有些變了,不再猶豫地將錦被抖開,包裹住小魚,免得魚要逃走。
臥槽,這是要幹嗎?
突然就被包住,整個世界都黑暗了的李魚:!!!
沒等他抗議,他的唇上便覆過來一個溫軟,先試探性觸了觸他,他聽見對方喉間滿足的嘆息,一觸即分的柔軟又貼了上來,堅定地摩挲起他的雙唇。
李魚被困在漆黑的被窩裡,什麼都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頭皮都要炸開了,他雖年歲不大,也不是一點起碼的人事都不知,來自唇上的觸感——分明就是在親他!
究竟是誰已不必說,混帳,怎麼能這樣對他,這是把他——認成什麼侍妾了吧??
李魚要冒煙了,又羞又氣,可是被錦被裹著,對方力道又極大,一時竟掙脫不開,他越是掙扎,對方反而越是動情,李魚都快透不過來氣了,身體好似過了電一般,又酥又軟。
李魚嗚嗚叫了幾聲,羞憤地捶打著這人,反而只惹得對方施虐一般親得更深,李魚覺得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憋死,在對方試圖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時,李魚猶豫了一下,假裝放棄抵抗,隨著對方入侵,輕輕挑著他,李魚狠狠心,用力咬了下去。
他咬得太急太狠,當即便嘗到了一股血腥味,怕景王還不放開他,李魚好容易從被中掙開一條腿,想也沒想便踹了上去。
景王吃痛地鬆開他,李魚趕緊推開被子,跳到床下。
方才拉扯之間,他一身白衣都被揉亂了,李魚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生氣地大聲道:「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你的侍妾!」
他抬起頭,就見景王正皺眉捂著嘴唇上的傷處,李魚電光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