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王喜想給貓洗個澡,擦拭乾淨,然而這貓卻掙脫王公公跑到院子一角,從土裡刨了兩下,刨出了什麼,叼到李魚腳邊。
王喜撿起來一看,原是一條小魚乾。
李魚:「……」
李魚嘴角抽了抽,我真是謝謝你啊,給魚送魚乾!!
侍衛前腳把飄雪送走,後腳系統竟有了重新整理。
「宿主,『與暴君共江山』主線正在進行中,請宿主做好準備。」
李魚:「……」
他只是把飄雪送走而已,這與「共江山」有一毛錢關係嗎!
不過系統的意思明顯是有關係的,也許不久他就能知道了。
一直以為,這個任務要到景王登基才能有進展,原來不是。
侍衛不久回來復命,告訴李魚,仇氏見到失而復得的貓很高興,原來仇氏回去後自己也後悔,道再也不會將飄雪送走了。
李魚雖白忙活了一場,但是飄雪的結局意外不錯。
侍衛亦告訴李魚,冷宮守衛不知為何,竟比往常寬鬆很多。
侍衛之言,李魚沒反應過來,景王微微蹙眉。
冷宮關押的都是失寵受罰之人,守衛輕易不會變動,為何卻變了?
景王思忖許久,命王喜給宮中傳信。
景王在宮中也是有人手的,只是幾乎不與之聯絡,這是極難得才聯絡了對方。
可是等了又一夜過去,宮中竟沒有任何訊息傳回來。
這次連李魚也覺出了不尋常,會不會是景王的人臨時遇見了狀況?
景王已有幾日沒見到皇帝,想著宮中若真殘存了婁蘭勢力,對皇帝亦是威脅,景王決定入宮求見。
按規矩,要先遞折請示,然而王喜還未出府,宮中便先來人了。
「景王殿下、王妃,皇上有請。」
前來傳旨的是一名臉生的內侍。以前不是羅總管就是羅總管的人,王喜熟絡得很,難得見了張生臉,王喜多少警惕起來,拉著此人問了幾句,這內侍不愛多言,被王喜問得多了,只將聖旨請出來,擺到一邊。
王喜瞧見蓋著璽印的聖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皇帝召喚,景王本不願李魚勞累,原想自己先過去,替李魚請罪。
李魚挽住他的手臂笑道:「我成天休息來休息去,怎會累?你放心。」
懷孕並不是不能走動,總覺得景王過於誇張了。
且皇帝下的聖旨,只是去乾清宮面君,李魚迄今為止已見過皇帝許多次了,輕車熟路,實在沒必要在這上頭違背皇帝的意思。
景王如今離儲君之位僅一步之遙,若因此被人詬病,或者惹得皇帝不快,就得不償失了。
李魚滿臉都是「帶著我,我超甜」的表情,景王笑了笑,總算應了,不過仍堅持帶了不少侍從隨行,照顧李魚。
李魚自己,忽然想起「共江山」提示有重新整理,會不會此次入宮,會與景王登基有關,會是個大事件?
宮中還有敵對勢力在,謹慎起見,李魚往隨身空間裡裝了常帶的幾樣,再加上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們很快入了宮,然而內侍卻未直接帶他們去乾清宮見皇帝,而是帶著他們去了近一些的千秋殿,請他們在裡邊稍候。
兩人才進,坐了片刻,宮外竟來了幾隊侍衛,將宮殿團團圍住。
內侍歉然道:「皇上近來身體不適,這是皇上之命,請殿下原諒。眼下幾位皇子都在乾清宮侍疾,皇帝請殿下儘快過去。」
景王與李魚對視一眼,都捕捉到了不對勁,皇帝此前身體康健,才幾日沒見,怎會突然就不適了?
且讓他們離開景王府時內侍為何不提?
記得皇帝在原書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