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出神地看了這條魚一會兒,走上前去,奇怪的是李魚嚷嚷了多少次要下去,驢鳥都不鳥背上之人, 一個勁轉圈,然而景王一來, 驢就很玄幻地停了。
沒辦法, 可能暴君男主氣場,連驢都感覺到了。
景王攥住韁繩, 笑著道:「小魚, 累不累?」
這場仗葉清歡比較累, 奔東奔西,流血流汗, 李魚全程連跑都沒自己跑,哪裡談得上累。
他想說其實一點都不累, 可是與景王黑沉沉的眸子對上, 喉嚨就哽得厲害。
「我……還好。」
李魚咬了咬唇, 不知怎麼就改了口,老攻近在眼前,嚶嚶,好想抱!可是這個驢……
雖然驢停了,他還是有點下不去。
景王眼裡盛滿了疼惜,小魚說還好,那就是很累、太累了。
景王恨不得把這條魚揣進袖子裡,可是身在皇宮,能做的還是太少了。
景王笑了笑,沒再說話,一掀衣擺坐到李魚身後,從後邊小心地摟住李魚。
「回家吧。」景王道。
李魚喜歡把景王府說成是家,景王一來二去被帶的,也愛說家了。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比最早能說話好一些了,雖然還在恢復期,真要如同齡人一般,卻不太可能。
但就是這般聲音鑽進耳朵裡,酥酥麻麻的,最令李魚受不了。景王雖能說話了,但他本身就不是愛聒噪的性子,一來要保密,二來他也習慣了沉默,除非李魚要他練習,景王自己很少主動說,因一次床榻運動,發現小魚對他如今的聲音很敏感,景王就開始有意無意,專挑那種時候在李魚耳邊輕語。
對魚來說,真是要螺旋昇天做神仙的感受了!
李魚面上一紅,老攻的聲音和yao部傳來的觸感都讓他蠢蠢欲動。
bao上了!
魚腦子瞬間就被有顏色的廢料佔領,李魚不得不輕咳一聲:「你、你和我騎這個沒關係嗎?」
一般王都是騎馬的,騎驢有損王的威嚴。
且李魚嚴重懷疑,一頭驢能駝動他們兩個嗎?
景王連臉都可以不要,無所謂王的威嚴,在李魚身後坐下來,伸手摟抱住李魚,臉就埋在李魚肩上,深深嗅聞著,這就是他的回答。
老攻都這樣了,李魚哪還有心思管別的,萬一驢子不爭氣,可不是他的錯。
李魚抖著手揮了下小皮鞭,驢動了,載著兩個人,穩穩噹噹往前跑。
中途遇見葉清歡,葉世子望著矮驢背上挨著坐的兩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他是按李魚身形挑的驢,這驢李魚騎正合適,景王一人高馬大的漢子,竟縮在李魚背後,也騎驢,這也太……
世子爺覺得這驢太不容易,也覺得緊緊抱著的兩人,有些辣眼睛。
「葉清歡,我們回去啦!」李魚高興地朝葉世子擺了擺手。
葉清歡回神:「你們……」
竟這樣就回了?
「孩子要怎麼辦?」
李魚:!
李魚一拍腦袋,最近真是色令智昏,有了老攻差點就忘了兒子!
身心立刻被兒子攻佔的李魚正要掉頭,和葉清歡一同回去承恩公府接孩子,景王輕輕哼笑了一聲。
「告知王喜,把孩子送回來。」景王迅速道。
葉清歡:「……」
葉世子對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一激靈。左看右看也沒發現有別人,葉世子心裡直犯嘀咕,這是誰,為何突然就對著世子爺發號施令?
李魚很快接受到了來自葉清歡的困惑,含笑指了指身後之人。
葉清歡:!
葉世子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