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是,掌門!〃那個叫平頭的傢伙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宇風,跟我來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兩天就過去了。早晨,海邊,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鹹味,天空無雲,海鳥自由的翱翔於天際,好像是為了迎接初生的太陽。
一艘不大的船上。
甲板上,三個男人默默的站著,看著遠處初生的朝陽,心中卻在各自盤算著自己的事情。
其中一個男人正是海沙派的掌門比布,而另一個有些胖的男人正是那日與比布賭拳的男人,最後一個乃是戎盧人,身材比比布和錢文正都要高大,手臂上肌肉墳起,顯然是經過鍛鍊的,眼中不自覺的露出一股子剛毅,似乎是軍隊出生。
太陽越升越高,港口被朝陽的餘輝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幕,伴隨著周圍波光粼粼的海面,煞是好看。比布笑著道:〃錢兄,戴克,你們兩個要走我可是真的有些捨不得啊。”
〃你捨不得的怕是錢吧。〃錢文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聽錢文正這麼一說,比布可就有些不樂意了,有些生氣道:〃錢兄說的這是什麼話,兄弟我可是義氣為先,錢都還是次要的,本來打算多留你們在鬼樓鎮多玩幾天,你們非要急著走,現在卻說我是為了你們的錢,這…真是!”
〃夜長夢多,比布掌門還是不要太客氣的好。〃這話卻是出自戴克之口,語氣很是冷淡。
比布只是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你們的貨已經幫你們裝進了貨輪倉庫,既然二位不願多做停留,那我也不勉強了,希望二位一帆風順。”
說著比布便準備下船,錢文正和戴克相視一眼,彼此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本來這艘船是被一些其他的船隻圍住的,正當比布準備下船的時候,他們卻突然發現身邊的船隻竟然紛紛駛向了遠處,一時間,只把他們所在的這艘船孤零零地拋棄在偌大一片水域中間,就像拋棄可怕地瘟疫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身邊的景象,戴克不禁向身邊的錢文正問道,錢文正看了看周圍的異狀,本來有些紅潤的臉色也漸漸黑了下來,看向甲板另外一邊準備下船的比布問道:〃比布掌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其實比布現在心中也犯糊塗,今天港口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所有的船都駛向了一邊,將這艘船給孤立了出來?看著各船遠去的背影,比布頓時臉色微變,只感到後背嗖嗖發涼:難道?不會吧,這可是我海沙派管轄的地方,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比布轉身,鎮定道:〃二位不必擔心,我想是港口的人犯渾,絕不會有什麼意外,我這就下去看看。〃比布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卻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戴克,情況好像不太妙,這不像是正常轉港,否則,一定會通知我們的,我看十有八九咱們是被發覺了,怎麼辦?〃錢文正有些擔心起來。戴克不愧是經過大事情的人,只見他面容淡定,掃視了一眼四周,道:〃不管是何人搞鬼,通知船長,駛離港口!”
〃好,我這就去。〃錢文正說著便向駕駛室跑去。
〃我看你還是不必去了,我剛從駕駛室出來,船長和水手好像在睡覺,你這麼去打擾別人,怕是有些不禮貌。〃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甲板上,聽見這個聲音,錢文正的雙腳好像是釘在了甲板上一般,再也挪動不了半步。
戴克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看著甲板正中的青年男子,只是很有趣的打量著。此人正是宇風,調離那些船隻也是他的傑作,以免波及無辜。再將這艘船的船長和水手送去夢鄉之後,他才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甲板上,在他想來,這些都是些普通人,對於他而言,沒有絲毫的威脅力,然而當他看見那個戎盧人的時候,心中卻發覺,自己好像錯了,而且錯得有些厲害。因為,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