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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微微的閉著眼睛,慢慢的平息著自己的呼吸,緩解著方才無法言語的激|情。
他的手指,微微的抱著她的肩膀,輕輕的似有似無的滑過她的肩。
方才,短短的幾個小時,卻是比一聲,都來得更永恆。
薄情的眼波盪漾,女子窩在了他的懷裡,昏昏沉沉的慵懶的睡著。
他小心翼翼的給她擺了最舒服的姿勢,不讓她的受傷的耳朵被壓倒。
眼睛,始終是看著她的容貌的。
這是他一生之中,遇到的最美的景緻。
這一次的銷魂,是他一生之中,最精緻的放縱。
興奮之中,苦苦糾纏著,變換了無數種的姿態,瘋狂的佔有著她,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她揉進了自己的骨血裡,狠狠地融為一體。
他的心跳聲,到了現在還是這般的激烈,無法平復。
他英俊的眉,捨不得放開了她的臉,低下頭,細細的吻落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上。
她微微的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後低喃著輕聲的喚了一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想要入眠。
而薄情,卻低低沉沉的笑了笑,然後,拿著鼻尖,細細的蹭著她的脖子,呼吸盡數的噴灑在了她的耳根。
錦鬱半睡半醒,浮浮沉沉的覺得有人纏著自己,熟悉的味道,全身累的痠疼,懶得動。
於是便咬著唇小聲的呻吟了一下,帶著慵懶了嬌羞:“別鬧了………我累。”
薄情哧哧的笑著,然後手指卻抱著她,唇瓣貼著她的耳根:“女人的不要,就是要,那女人的累,是不是就是不累?”
錦鬱傻傻的笑了笑,像是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一樣,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