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著金敏佳的性情,倒真是極有可能的!
凜然的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人拽起來,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說與我聽聽。」
金敏佳欲言又止片刻,搖頭道:「什麼都沒發生。」
若能解決她早就解決了,哪裡會等到現在被折磨的不人不鬼!
燕柒查到的那些她殺過的人的證據絕不能洩露出去。
不然別說燕柒不饒他,就是太子和秦家,也不會再維護徐安侯府了!
到那時,徐安侯府真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宋蘊看出她的躊躇,溫聲又道:「你別怕,咱們家若不行還有皇后和太子,你且說與我聽,我來想辦法。」
金敏佳一口咬定什麼都沒發生,就是想家了。
秦若丹看金敏佳什麼都不說,正要去問梧桐和雪竹,卻見一個小丫鬟走進來,恭聲稟道:「夫人,柒公子府上來人了。」
金敏佳聽到「柒公子」這三個字,頓時臉上一白,腦子嗡嗡作響。
完了,燕柒知道了,她走不了了!
宋蘊以為聽錯了,不確定問道:「是燕柒府上的人?」
小丫鬟頷首應是。
宋蘊皺起了眉。
因著國公府是太子黨的緣故,又因燕柒一向敵視太子,故而國公府和燕柒往來甚少。
今日燕柒的人上門,是何緣故?
卻也不能把人拒之門外。
秦明浩不在府,宋蘊只好親自去見,一邊吩咐小丫鬟把人請去花廳,一邊又叮囑秦若丹好好的陪著金敏佳。
秦若丹明白,這個「陪」的意思是探口風和防止她逃跑,點頭應下。
文季進了花廳,笑意謙和的上前行禮。
他身後的兩個小廝也跟著行禮。
宋蘊含笑道:「不必多禮,請坐吧。」
文季道了謝,卻沒落坐,謙遜道:「今日小的來是遵了家主的吩咐,不敢多做叨擾。」說著示意兩個小廝把手中的錦盒奉上。
宋蘊心中疑惑更重。
這燕柒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竟給他們家送禮?!
「這是,何意?」不問清楚,這禮,宋蘊真是不敢收。
文季像是沒看出宋蘊的防備與迷惘,含笑道:「家主聽聞金姑娘久病不愈,心中很是掛念,故而離京前讓小的去尋了上好的野山參和靈芝,送來給金姑娘補身子。」
小廝開啟了錦盒。
盒中的野山參與靈芝都是難得的上上品,只一眼便知是價值不菲的。
宋蘊驚愕片息,面上帶了笑:「柒公子他有心了。」
說著頓了頓,又道:「只是,卻不好讓柒公子這麼破費,心意我替敏佳領了,東西就請帶回去吧。」
兩個人尚不明不白的,且燕柒也一直沒什麼明話給出來,單是皇上一個人想當然,有什麼用?
眼下送了這些貴重之物,不定怎麼被人瘋傳呢。
若到最後兩個人沒緣分,金敏佳的聲譽不全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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