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昏沉沉,滿額冷汗,但此時坐在榻邊俯身望她的這張臉,她認得。
“小伍……你、你怎麼跟我一塊兒來?你也死了嗎……”
“少咒我!什麼死不死的?!我活得好好!”的見她神識不清,他也懶得跟她計較,只急急道:“阿實,你是不是惹惱公子了?你被關在這煉丹房後的密室都十來天了,大夥兒問起你,公子只說你得了病,需要行氣調養,所以抓你來閉關……唔,不過現下瞧你臉白得跟塗麵粉似的,真得病了呀?還是中毒?”
當了多些年藥僮,如今已升格管著新進藥僮的小伍多少從陸芳遠身上學了幾手,他皺皺鼻子猛嗅,沒聞到什麼毒物氣味,遂又把起樊香實的手脈,脈象極沉,不好斷定。
“哎呀,你到底怎麼了?我是偷溜進來的,這密室開關我還是偷覷公子許久才找著的,大夥兒全等著我帶訊息出去……樊香實!別又睡了,你跟我說說話啊!”
勉強撐起精神,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