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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改而輕摳底下軟榻。

這地方仍是他在江北永寧住下的四合院。

她後來問了,他告訴她是“武林盟”的人替他弄來的,所以……或者……唉,“同氣連枝”就是這種意思吧。“武林盟”有難,他視難度大小酌收費用出手相幫,他有求於“武林盟”,對方立馬幫他辦得妥妥貼貼。

昨日他重回“捻花堂”,瞧過昏迷不醒的李流玉後,只跟江寒波道,要他救人,就把人搬到他的四合院來,別想他也跟著住進人多嘴雜的“捻花堂”後大院。丟下話,他扯著她便走,也不給她充裕時間跟“捻花堂”內的眾女說話。

他這公子脾氣不發作便罷,一發作實在教人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轍。

心裡忽而一軟,彷彿浸在“夜合蕩”的溫泉池中……樊香實有些驚奇地眨眨眸,這是從他重重傷她到現在,她首次能完全敞開內心,不勉強自己,不掩藏本心,或者還有一點點惆悵,但並不悲傷,因為連惆悵都很有滋味,她像似回到之前的那個樊香實,可以坦坦然地跟她的公子撒嬌耍賴,他不再騙她、瞞她,儘管他內心無情,她心中卻不再滯礙。

她就做她自己,想愛誰,便去愛。

深吸口氣,她表情難脫靦腆,將那根擱在枕邊的鋼針取了來,遞給他。

“這個……你拿去。”

見他杵在那兒還是不接,她拉來他的袖,硬把鋼針塞進他手裡。

“我準備好了,動手吧!”她說得豪氣干雲,接著往榻上一倒,頭枕著枕子,雙手交疊在丹田處,躺得端端正正。

混蛋!

陸芳遠剋制不住又在心中狠罵。

第一次下手,他毫不留情,直到刺進她體內,他五感才全面接受了她傳遞過來的波動,即便心驚心絞,也是事後之事。

然此時握住這根鋼針,他掌心竟隱隱發汗,那種恨極她的感覺再次升湧,只是這一次他明白了,之所以恨她、惱她,是因動了情。

他在榻邊落坐,垂眸,髮絲垂在他兩邊頰側,將一張俊龐烘托得更加雪玉迷人。

他抿成一直線的唇冷冷吐出話。“把衣衫脫了。”

樊香實眨眨眸,紅潮迅速漫上清肌。

她躊躇一會兒後,銀牙一咬,有些發顫的指慢吞吞拉開腋下衣帶,敞開襟口,春光半露,僅讓他看到左乳近胸央的那個舊傷。

雖說要取血救人,她是自願的,但臨了要挨那一刺,她還是膽怯得很,緊緊閉上雙眸,就盼能夠舒緊挨過去。

哪知,等了又等,等到的是他撫罩過來的溫掌。

那隻透暖的大手探進衣內,按在她左乳上,她不禁一顫,儘管他的指僅是安分地放在那處舊傷,還是讓她渾身顫慄,腹中可恥地掀起溫潮。

她略驚嚇地掀開眼睫,定定望著他。

他的面龐依稀沉靜,讓人瞧不透,她卻口乾加舌燥,著迷般望著。

然後,那薄而有型的男性唇瓣輕輕摩挲低聲道——

“李流玉的病是因心脈嚴重受創,與菱歌的狀況不同。我取你心頭血喂她,先保住她小命,再與江寒波輪流為她輸入真氣,倘是過程順利,十日後定見成效。如果醫治的法子有誤那,就是她命該絕,誰也救不了。你明白嗎?”

他這是在跟她說清楚、進明白,怕流玉真不能活,她要把罪怪到他頭上嗎?

“嗯。”她咬牙頷首,臉蛋紅撲撲,一直看他。

“我不能在你身上用迷藥,那會使心脈跳動整個緩下,氣凝不出,不利於取血……你聽明白了嗎?”

“嗯。”她深吸一口氣。

既是交代清楚,她再次以為他就要動手了,沒想到他掌心大張,五指輕託她的乳,彷彿那綿軟的重量無比可人,他託著、密密罩住,手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