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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雲,小姨子來了!”
我看著八斤那被開水燙的紅腫的手,嘲諷的對八斤說這麼胖了還吃雞,小心胖死。八斤也不生氣,嘿嘿對我一笑,說這雞可是煲給我秀雲姐吃的,字秀雲姐嫁過來後身體就不好,他可想著要把秀雲姐養的白白胖胖的,還要去學門掙錢的手藝,不能讓秀雲姐跟著他吃苦
話說的這會,秀雲姐從屋裡扶著門走了出來,八斤見狀趕緊的丟了手裡頭的雞,去扶秀雲姐,秀雲姐見我來了,笑了笑,罵我可好幾天都沒來看她了。
秀雲姐的氣色大不如從前,臉色蒼白,也瘦了好幾圈,我將手裡的畫遞給秀雲姐,說是良慈哥給她的,他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今天回去唸書了。
秀雲姐接過畫,開啟一看,笑了一下,旁邊的八斤看著這畫,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我這是白良慈那病秧子畫的?
我不滿的罵了一句八斤才是病秧子,這不是我良慈哥畫的難道他還能畫的出來?狀在夾血。
八斤嘿嘿一笑,對我說早知道白良慈畫的這麼好,他就去拜良慈哥當師傅了。
這話立即把我的火氣消了下去,八斤一手接過秀雲姐手裡的畫,扶著秀雲姐坐到椅子上,對秀雲姐說要是她喜歡的話,他等會有空就給這畫做個框子掛在牆上,八斤繼續拔著雞毛,對我講等會就在他家吃午飯,讓我嚐嚐他做菜的手藝。
我嘲諷八斤做的菜恐怕連豬都不吃,八斤卻對我說他做的菜是全家鎮子做的最好吃的,還說想去開個飯店。
雖然還是有點不甘心秀雲姐就這麼嫁給了八斤這個蠢胖子,但看著他對秀雲姐好,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9月1號的早上,梅玲和他哥來我家門口等我,我爸幫我提著東西到門口打算送我報名,梅玲說我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怎麼嬌氣,上學拿個東西都要老爸送,真是被我家人給慣壞了,說著指了指她哥:“有白梅鳳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每次一聽到白梅鳳的名字,我都忍不住笑出聲音來,聽梅玲說當初她媽懷白梅鳳的時候,他爸找算命的取名字,一聽算命的說懷得是女娃,他爸立即就不樂意了,想著女孩子自己隨便安個賤名字就好了,還省的花錢找別人起,正好她媽在吃楊梅,地上有幾隻雞在琢梅子,他爸那個沒文化的立即說叫白梅雞,算命的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就給改名叫了白梅鳳,哪知道生娃的時候是個男孩,他爸因為是女孩子就出去打工了,也不回家,那時候又沒電話,她媽等著上戶口,家裡男人又不在,就叫白梅鳳了。
白梅鳳從小被我笑到大也習慣了,過去將我的東西捆在他腳踏車上,叫我爸放心,而梅玲見我有輛新的腳踏車,高興的載著我朝馬路上溜。我們的心情就如天氣一樣好,我和梅玲在討論我們會不會分在同一個班,會不會住同一個寢室,梅玲一聽我說寢室,立即轉頭對我抱怨:“良善我和你說,我聽我哥說了,我們女生的寢室,就在狀元洞前邊不遠的地方,你知道嗎,狀元洞上面就有座尼姑庵,要是晚上那尼姑不停的敲木魚,我們哪能睡的著啊。”
說到尼姑,我渾身一顫,我莫名其妙的聯想到光頭白臉的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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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夢
我一時間不敢答應這柳元宗,萬一他是騙我的怎麼辦?
“我要回去和我奶奶商量一下,我一個人不敢善作主張,你等會我行嗎?”我好聲好氣的對柳元宗說。
柳元宗點點頭。說一千年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只要能將他的屍骨挖出來好好安葬,今後必然對我馬首是瞻。
柳元宗竟然用了馬首是瞻的這個成語,馬首是瞻我上學期剛學過,意思我是知道的,柳元宗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