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穩的分離了開來,門外,那單薄的身影輕輕的將手中的劍放下,呼嘯而氣的風將那鮮紅的秀髮吹動了起來。
……
‘善良,只會帶來憎恨,以及他人更加的悲傷。’緩慢行駛的魔導車,沿途因為開進樹林而變化的風景顯得十分生動,做為一隻左眼,少女將自身的想法傳達了出來,依舊的可以聽出,那傳達的言語不包含任何的情感含義。
魔導車內,被捆成粽子般的兩個人不斷的掙扎著,可惜連嘴都被一塊散發著惡臭的布塊堵住更不用說全身那密集到過分的繩子能夠如何掙脫開來了。
“也許吧。”
‘…’
“難道說,我們相處了十幾年,你開始關心我了嗎?”仰靠的後背讓自身坐的更舒服點,帶著一點的微笑撐開另一隻手舉起伸向那被樹葉若隱若現的陽光。
‘…’
沒有在聽到的聲音,那舉起的手也放了下來,身後的車內那亂竄的聲音讓艾露莎不由的轉過了身,隨著兩聲十分清脆的響聲響起,安靜下的環境只剩下了那魔導車開過的聲響。
“你說過,你現在相當與我的左眼,那麼,也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建議,告訴我你的名字吧,畢竟,相處了十幾年了,不是嗎。”也許,要是有別人在場的話,都會把現在這樣彷彿對著空氣說話的艾露莎當成一個被傳聞中的龍踢到腦袋的倒黴蛋吧。
‘…半個妖魔,那就是我,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妖魔?”說著那陌生的詞語,無法瞭解其中的含義,如果,換成另外一種理解意義的話,不如說是:“惡魔?”艾露莎低聲念著那黑暗的象徵的名字。
“身為我身體一部分的你既然是惡魔的話,那我豈不是,也是惡魔了嗎。”抬起的手,撫摸了下左眼的眼眶,依稀的感覺到那彷彿來自靈魂的悸動。
‘……雅,你可以叫我雅。’
“雅…十分,別緻的名字呢。”倚靠的後背,就這樣的行駛在了無人的森林中,並未快速行駛的魔導車,似乎並不打算那麼快回到家中,回到擁有親人般的同伴的家中,妖jīng的尾巴。
“妖魔,應該不會關心人的吧。”
……
“咕咕咕…哈…”一口將手中杯裡的酒喝了個jīng光,馬卡洛夫十分舒爽的呼了口氣,帶著明顯紅潤起來的老臉看著穿著盔甲一步步走來的艾露莎:“又把那些完成拿不到多少報酬或者完全拿不到報酬的任務給做掉了,艾露莎。”
“s級一個人做的話太危險,a級的太浪費時間,只有b級以下的節省點時間。”坐下的吧檯,在米拉傑還沒有拿來麥酒前要了杯清水。
“可是,嗝…你們這群傢伙也要給我賺點錢吧!工會現在的錢可是,嗝…已經快到底了啊!”一邊打著酒氣的嗝,一邊滿臉怒氣的看著下方吃喝玩樂的工會成員,看樣子,一個小老頭生起氣來,還真是異常卡帕呢,最後一句的喊聲瞬間將吵鬧的酒吧化工會給安靜了下來。
“嗝…”再次打了個嗝,彷彿是什麼訊號一樣,原本安靜的看向馬卡洛夫的人們再次的自顧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商量怎麼去泡妞的繼續商量。
“老頭子,納茲那傢伙還沒回來嗎?”**上身的少年十分不爽的搓弄著自己的雙手,關節的脆響表達此人現在的心情。
“哦,格雷啊,看來你還是很關心納茲的嘛,不過納茲好像去了,哈魯吉翁吧。”
“你說什麼?!老頭子,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手最近很癢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艾露莎起身走向了工作列,工會少了納茲,雖然少了很多的麻煩,卻也寂寞了起來,往常的話,時常可以看到那兩個笨蛋打架。
“艾露莎,不打算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