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鑽進去的十幾名近衛軍才陸續回來,當皇上得知,秘道的那頭連的居然是皇上承天殿的後殿偏室後,給了誠王一個窩心腳。若不是皇上身體剛剛好一些,那一腳怕是會做病呢。然後皇上說,封了誠王府,不許進,不許出。把誠王及誠王妃帶回宮裡去。”
孟綰點了點頭,“皇后娘娘呢?永安公主呢?”
“皇上坐在院子裡等的時候,就讓人護送永安公主回宮了。待得知了秘道的出口後,皇后娘娘磕的額頭的血都成溜了。說是皇后娘娘是被抬著回的宮。”
“也不知道孟海的事,皇上多久才會打聽出來。”
“不好說,如果誠王不說,孟海就沒有事,畢竟景王一直以為孟海是他的人。”
孟綰擔心地道,“瑞王爺是什麼意思?”
周鈺搖搖頭,“我們今天把後續的事情做完,宋大人就讓都回家等信。誠王這件事與端王還不同,這可是直接能掉腦袋的事,一切都等宮中的訊息吧。”
孟綰輕聲道,“這個法子是太子的意思還是瑞王的意思?”
周鈺先是一愣,接著道,“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若是太子針對誠王,需要瑞王配合,那麼就說明瑞王還沒拿定主意,或是決定追隨太子。若是瑞王藉著太子針對誠王的機會這樣做,那就說明瑞王有了別的心思。”
周鈺點了點頭,“依你看是哪種情形?”
“依我看是第二種,瑞王爺應該動了心思了,或者說他早就明確了心思。不然他不會把那條秘道曝出來,若是配合太子完成針對誠王的計劃,瑞王爺犯不上把這個牽扯出來。而若是一開始瑞王就把誠王秘道的事告訴太子的話,也犯不上讓四妹妹再與孟芝起衝突而避人耳目去敲定這件事。”
孟綰雖然說的有些繞口,但周鈺卻聽得明白,他站起身輕輕把孟綰擁到懷裡,“你可真聰明,你若是個男人,一準是第一幕僚的料子。齊叔也是這樣說的,這也是我們樂見的。畢竟我們是為著瑞王爺出力,若是瑞王爺能坐上那個位置,那豈不是更方便了。”
孟綰靠在周鈺的胸口,“我倒是希望孟海的事別被牽扯出來,由著皇上給誠王定個覬覦皇位的罪名好了。”
周鈺搖搖頭,“不可能的,皇上雖說這兩年精神頭不行了,腦袋也不如以前靈活,但他不是個糊塗的。誠王好好的挖了那麼一條秘道,怎麼可能沒佈置。有了這樣的想法,第一重要的是人,另一個是銀子,還有一個就是兵。皇上也是從皇子堆裡摸爬滾打殺出來的,他哪裡能不曉得這個道理,一樣一樣查下去,自然就會發現。且前幾天在景王府裡,他還著與洪哲聊起孟海來,你以為這只是巧合。”
孟綰抬起頭來,“不會吧?難不成皇上早就懷疑誠王了?”
“誰知道呢,自古最難猜的就是帝王心了。我倒是覺得,就算皇上知道的並不是全部,但懷疑是一定的。要不然,好好的怎麼突然挨個兒子家走了?”
孟綰只覺得頭疼,這古代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聰明。
“不知道誠王會不會把孟海說出來。”孟綰輕聲道,“誠王這樣蠢,孟海是怎麼堅定信心跟在他身後呢?這樣瞧著還不如選景王,最起碼還能多活幾天。”
周鈺沉聲道,“人有的時候只認為自己看到的是真相,只認為自己覺得對的就是對的,就像我父親,還有他那位琴兒,不都是這樣的人。”
孟綰想想還真是,“接下來,你需要做什麼?需要我做什麼嗎?”
周鈺輕輕地把她腮邊的碎髮別到耳後,“原還想著,如孟海事發的時候,讓岳母搬到城外去。雖然談不上逃避,卻可以不必理會接下來的亂七八糟。只現在懷南侯爺的狀況,她做為世子夫人,就是有一百個理由也是走不出去。不若你明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