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也是跟在身邊的。》
孟綰吃驚地看著,孟芝卻急了,拍了拍她的手背,又指了指屏風。孟綰緩過神來,笑道,“原本就是欺負人,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怎麼就衝著我的丫頭去了?
《前一段時間在宮中見到了孟綺,我們說話實在太不方便了,她讓我尋你。》
“你是叫串兒是吧,你與我說說那天后來發生的事吧,我都是聽她們說的,一知半解,都不盡興的。”
串兒定了一心神,在旁邊細細的說著,兩個人又低下頭去寫了起來。
《嗯,四妹妹告訴我了,你有什麼只管說》孟綺寫著。
《皇上已然不行了,內裡被掏空了。若是好的話許是會熬過明年,若是不好的話也許就是過完年的事兒了》
《是真的?我沒聽二爺說起過》
《別說你們府裡了,就是幾個皇子府,怕也知道的不多。別忘了,誠王的母親是皇后,她若是想隱瞞什麼還是做得到的,且若真有個不好,也方便她們母子。》
“這麼說,你是壓根沒有見過那塊玉佩嘍,哎呀,我還以為真是你拿的,卻是使了手段扔到哪裡去了,還想著問問你那上古的神物是個什麼樣子呢。”孟芝適時地配合著串兒,串兒此時對她無比的佩服,這可真心是一心二用呀。
《向貴妃應該也瞧出來了,只是不敢確定,至於端王準備到什麼程度,就不知道了,讓孟綺自己去查吧。還有那謝海是誠王的人,你們不用再猜疑了,孟絹只是個幌子,呵呵,用自己女兒當幌子。孟海如今已經為誠王爺籌集了好多人馬,只是我實在探不到這些人和馬都在什麼地方,由誰訓練和指揮著,這個很重要》
孟芝一口氣寫了這許多,累得狠狠甩了甩手,適時對著串兒說的插下嘴,“哈,你好厲害,有機會教教我的丫頭,一群榆木疙瘩,一點子眼力見也不長。”最後這句話提高了嗓門,這麼緊張的時候,她都不忘去擠兌外頭那兩個。
孟綰看著孟芝龍飛鳳舞,倒吸了一口涼氣,“庶妃娘娘高看她了,她也就是那天一股子勁支撐著,回來就嚇壞了,躺了好幾天呢。”
《誠王府有一條密道,是可以直接進入皇宮的,那密道的入口應該在王爺的書房,具體位置我也查不到,至於通往皇宮的哪裡,還是讓孟綺自己去查。》
“所以,奴婢根本沒有見過什麼玉佩,是真真的被冤枉的。”串兒略帶委屈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那麼金貴的東西哪個丫頭敢拿呀。”
《你讓我告訴孟綺這麼多,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誠王爺沒有......你不是跟著......》孟綰寫著。
《他不行,他根本坐不上那個位置,所以,我要為自己找助力和後路。景王那裡我是不會靠上去的,算上端王唯有瑞王。瑞王是中立的,不管是誰坐上那裡,都需要他這個擋箭牌。所以,我只希望能在誠王被......孟綺能保下我,不但要保下我,還要保我母親和兄長,然後,我還要報仇》
寫到這裡,孟芝抬頭,孟綰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只一會,孟芝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抹了原來的字,又繼續寫著,《我要讓孟海一家連同孟長峰去死。而且我還要親自動手,就象我爹拿著那把刀插進自己身體一樣,我要一點點地插進孟海和孟長峰的身體裡,看著他們一點點地血流乾而死》
孟綰抬起頭來看串兒,串兒也是滿臉震驚,然後又反應過來,裝出鎮定的聲音道:“那天的事,奴婢還要感謝庶妃呢,若不是庶妃那幾句話,洪夫人哪裡會那樣放過,奴婢謝過庶妃娘娘。”
“這有什麼,我也是姓孟的。你再說說我走之後還有沒有什麼趣事。”
孟綰接過釵子,《只是,你剛才也說了,誠王府訊息不好打探,那麼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