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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儘管面對的是柵川無論人數還是地位都屬一流,完全不是義工社這種基於個人興趣才成立,人數也僅僅能維持住下線的小社團可比,但小橋仍然兇狠的瞪了回去。不過這種足以令嬰童嚇哭的兇惡表情,對面的對手卻連一絲一毫的動搖都沒有。
“說幾遍都可以啦!”
戴著和佐天淚子一樣的紅色棒球帽,雙手抱著若有若無的胸部,坐在桌子後面正毫不留情的對小橋加以譏刺的,正是1年d班的班長,新任棒球社副社長的谷川虛子。
“像你們這樣的社團,倒掉是最好的了!”
“你!”
小橋不禁捏緊了拳頭。
和擔任1d班長的谷川虛子一樣,小橋睦是1c的班長。兩人有著自幼就是鄰居,且從幼兒園以來就是同一所學校,同樣在國中時雀屏中選進入以超能力開發聞名的學園都市並進入同一所學校,這種漫長的青梅竹馬經歷,卻是天生的不對盤口。
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狼和狐狸,大草履蟲和小草履蟲這種關係吧。
“嘛,嘛!”
佐天急忙插進了兩個劍拔弩張,視線對上幾乎已經冒出火花的朋友中間,用身體強行隔離了她們兩個。
“哼!”
臉上寫著“看在佐天的面子上就饒你一命”的小橋往旁邊轉過頭,但谷川卻在看向佐天的眼神裡帶上了一絲別的東西。而佐天則正面迎上了這目光。良久,谷川才嘆了口氣轉向一邊。
感到校服的下襬被拉扯了一下,初春轉過了頭,正好看到了總是跟在她身邊的春上。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用“毫無表情”這種臉來傳達“我很困惑,跟我解釋一下”這種資訊的。
“佐天同學呢,以前是棒球社的呢。”
初春一句話把春上弄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嬌小的花盆少女不由苦笑了起來。話說,只要看看和那些棒球社的社員們一個式樣一個顏色的棒球帽,大概無論是誰心裡都會有個譜吧。
一進入柵川,就加入了棒球社的佐天淚子,以其充沛的體力,樂觀向上的精神和堅忍不拔的意志,還有天生的運動能力,迅速成為了柵川棒球社的新星和中堅。因此,當佐天為了加入時任1d班主任的大圄建立的義工社的時候,和當初被她拉進棒球社的谷川還大大的吵了一架,兩個人差不多半個月都沒有互相說話。
“究竟是為什麼要退社啊,把我介紹到這裡來一天天辛苦流汗的你,立場何在啊!”
身為兩人朋友的初春,還記得谷川當時激動地向佐天大吵大嚷的情景。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佐天,只是這樣回答:
“雖然打棒球也很快樂……但我覺得呢,能夠幫助別人的快樂,更多一點。”
打掃街道的衛生,做義務的導覽員,週六到翌檜園陪孩子們玩……這大概是那個總是堅強的微笑著的無能力者佐天淚子,證明自己不是廢物的一點點小小的努力吧。
正因為體會到這一點,谷川才會在後來與佐天重歸於好。
不過現在看來,谷川仍然沒有放棄將佐天拉回到棒球社的打算。
不過,就算是義工社今年因為招不到人而解散,名為佐天淚子的少女,也一樣會把義工社的活動維持下去吧。因為對她來說,說不定幫助別人對她來說,可能真很快樂的也說不定。
一想到這個,還有自己即將採取的行動,初春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
佐天肯定會理解的……
但這樣做,真的好嗎?
少女煩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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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完條幅和旗子,也把傳單準備好並佔領了有利的發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