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一部分,對吧?”
“廢話。”
“這樣做沒關係嗎?”
他皺起了眉頭:
“不會消失嗎?——像巖澤一樣。”
提起GDM的主唱——現在是“前”主唱了——眾人都沉默了。
不過,由理輕輕搖了搖頭。
“不要緊。因為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
“——學園祭啊,學園祭!”
“哦——!”
眾人發出了恍然的聲音。
期中考試之後,便是學園祭。
和被稱為“天使的猛攻”,天使行動最為積極的考試前正好相反,學園祭之前和期間,天使因為受到學生會長的公務牽制,對陣線的壓制力將減到最低。
在學園祭期間大鬧一番,不僅效果遠勝於考試前,所付出的代價估計也是最低。
況且——
“GDM解散的現在,陣線的經濟狀況很不妙。”
“咕……”
眾人發出了痛苦的聲音。由理一言可謂說到了他們的痛處。
如同之前由理對拉普蘭人和西斯學徒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食物也是要用代價換取的。可是,這個爛世界連打工的機會都不多。
要解決這麼許多人的吃飯問題,光靠由理身為年級首席的獎學金是遠遠,遠遠不夠的。
在失去了巖澤,GDM無法舉行演出,當然也無法進行“龍捲風”的現在,要是沒法在學園祭上大賺一筆的話,之後很快,陣線成員就得斷糧。
別說像現在一樣在食堂裡享用定食,恐怕到時連麵包都沒得吃。
“——因此!”
由理的眼睛彎了起來,露出了看似溫柔的笑容。
“要是誰因為補考和補習,而不能參加學園祭上的行動的話……”
她停頓了一下,眯成一條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芒。
雖然不合邏輯,但所有親眼看到的人都能以自己最珍視的東西發誓,由理眼裡閃過的光芒,是純粹烏黑sè的。
“就要接受懲罰遊戲嘍。”
“……真的嗎!”
“由理的懲罰遊戲!”
眾人一片大亂。膽子比較小的大山甚至當場嚎啕大哭。
於是,在被當做背景BGM一樣的友人N的訓斥聲中,讀書會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你也來。”
指著拉普蘭人,由理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拉普蘭人聳聳肩,無所謂的接受了——只是他當時並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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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蓬的一聲,從圖書館借來的萬葉集被擲在地上。
拉普蘭人還不解恨,用漲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那薄薄的小冊子,粗暴的鼻息聲如同打雷一樣。
“為什麼我非得學這東西不可!”
他憤憤的跺著腳,幾乎要把樓板踩踏。
在過去的一小時內,這東西讓他撓破了頭皮——不是誇張,他的額頭上,被他自己摳出的血印一道挨著一道。或許在現實世界他還能辯稱這是貓咪的惡作劇。不過在既沒有貓也沒有狗的這裡,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只能怪罪在他自己身上。
“真是膚淺……”
站在白板前,手持水xìng筆,圍著一條長長圍巾,掛著插滿手裡劍的腰帶的殺手少女椎名閉上眼睛,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
“哼,廢物。”
落井下石的是野田。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彷彿是打贏了與埃雷波尼亞生死之戰的卡瓦爾德將軍一樣。
接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