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不以為然。
“小鄧子今天下午的狀態你也看到了,我怕你們會鬧掰。”劉思曼擔心道。
“沒事,男人沒那麼小氣。”彭思學渾不在意。
“總之,你注意下你對他們的態度。你實際只是他們的同學,不是老師,也不是他們的長輩。”
“但我是在幫他們,無償幫助他們。如果這樣都接受不了,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不能共同進步的朋友,走著走著遲早會散。”彭思學說道。
“那我們呢,以你的速度,我怕是跟不上。”劉思曼說道。
“但我會停下來等你,就像現在,我在你旁邊適應你的腳步。你不可能和我走散,實在不行我可以揹著你跑。”彭思學說道。
“那樣你會很累,而我不想成為累贅。”
“人活著哪有不累的,有的人又累又苦,有的人累但快樂啊。沒有你,我的累就沒了意義,沒了意義就沒了快樂。世界就是舞臺,而我的觀眾只有你,如果觀眾沒來,那我的賣力表演又有什麼意義。”彭思學說道。
“會有人為你喝彩,為你鼓掌。世界很大,觀眾很多,你又何必給自己上鎖。”劉思曼說道。
“我不是再給自己上鎖,我就只想用一生取悅一人,用一生為一個人表演。我的精力有限,感情有限,做不到開啟大門,招呼一群人。”彭思學說道。
“傻子。”說著,劉思曼加快速度,跑遠了。
彭思學當然緊緊跟上劉思曼的腳步,說過了不會走散,就覺得不能走散。
兩人跑累了,就坐在看臺上休息,聊天。
“念兩句詩給我解解悶。”劉思曼靠在彭思學肩膀上說道。
“日暮微風冷,頭白心意堅。”
“沒聽過,又是你瞎編的。有些話放在心裡比掛在嘴上更合適,日子還很長。”劉思曼說道。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服了你了。這是過不去了,都說了,風物長宜放眼量。”劉思曼再次認真說道。
“可人是活在放下的,未來有什麼誰知道。”
“未來有你,有我,這就足夠了。”劉思曼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