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傅定泗將寧晚晚撇得很乾淨,他沉默了幾秒,對寧晚晚說:“你的事情,自己好好考慮一下,總不能一輩子這樣過。”
傅定泗不是一個喜歡遷就的人,家暴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是不可能容忍的。
但他到底不是當事人,也沒辦法替寧晚晚做決定,只能給她一點兒忠告。
寧晚晚輕輕“嗯”了一聲,“定泗,謝謝你關心我。”
“剛剛那件事情,不怪皎皎,你千萬不要跟她吵架……免得她以為是我的挑唆的。”寧晚晚咬了一下嘴唇,“我不想得罪皎皎,如果爺爺知道了,我又會捱罵。”
寧晚晚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有技巧了,每個字都將自己擺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好像寧皎依每天有事兒沒事兒就藉著老爺子打壓她似的。
傅定泗聽完寧晚晚的話以後,表情嚴肅了幾分。
他知道,寧晚晚沒有瞎說。
寧元壽確實是寵著寧皎依,而寧皎依也從來都不是會客氣的人。
“知道了。”傅定泗點了點頭。
周靖康看著寧晚晚這樣子就覺得頭疼,他倒不是憐香惜玉,就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實在想不通寧晚晚為什麼這麼慫。
她要稍微硬氣一點兒,也不至於被寧皎依欺負成這樣子了。
只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自己不硬氣,誰都幫不了她。
家暴這事兒,也是一樣的道理。
周靖康這邊剛想著家暴的事兒,楊晟已經來了急診病房。
楊晟也是查了酒店的監才知道傅定泗和周靖康帶走寧晚晚的訊息。
今天晚上吵過架之後,他跟寧晚晚就分道揚鑣了。
萬萬沒想到,寧晚晚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鬧出了這麼大一樁新聞。
現在參加秦峰和白曉婚禮的人,都知道傅定泗帶著寧晚晚走了。
雖然楊晟對寧晚晚沒感情,但這樣的說辭就是在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