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哥,文哥,你就說吧,這事情我們兩個真的不知道啊!”
強子一向都是機靈,他低著頭坐在那兒,假裝害怕的樣子,什麼都不說。
他知道,這種時候,陳文才是關鍵,他雖然知道是誰,可是他也忌憚秦家,這個背叛者自然是讓陳文做的。
陳文現在雖然嘴硬了,可是他了解陳文,他現在死犟著不說,待會兒只要對方稍稍再威嚇一下,他就什麼都說出口了。
男人似乎也知道陳文才是主要人物的,他拿著手上的小刀的刀柄,別再他的側臉上:“不說?”
語氣帶著幾分輕挑,卻又有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意。
陳文斜著眼睛看著那把刀,鋒利的刀刃似乎隨時都可以在他的臉上剜出一塊肉。
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是嗎?”
“咻”
男人刷的一下抽回手,那小刀直直地就對著強子飛了過去。
“啊!”
強子的一個耳朵直接就被那小刀割掉了,他捂著自己的耳朵,看著眼前的男人:“大,大哥,我,我也——”
男人似乎在笑,可是隔著面具,誰也看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笑。
“你這麼聽話,我忍不住想讓你聽不到,拿了一百二十萬,你倒是挺會辦事的。”
陳文聽到一百二十萬,不可置信地看著強子:“什麼?一百二十萬?!”
強子這會兒哪裡還管得了陳文啊,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這個男人明明就什麼都知道,現在就好像逗老鼠一樣逗著他們。
他還不想死呢,雖然拿了五十多萬,可是死了,他什麼光都沾不上。
“我說我說!是秦芷茹,秦芷茹,秦家大小姐!”
終於有人說出來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只是也都在算計著出去之後要把強子怎麼樣了,陳文看著強子,眼神更是恨不得將他吃下去。
強子捂著自己被割掉了耳朵的那一邊,一邊爬過去撿起自己的耳朵一邊不要臉地回瞪著陳文:“文哥,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跑前跑後的,拿你一點兒辛苦費算什麼!”
陳文幾乎一口血噴出來,他們幾個都進局子蹲了將近半個月了,他就打了個電話送了個禮,最後拿的錢卻是他們的十倍!
要不是現在情況危急,陳文現在就想過去把他的另外一隻耳朵也給割下來。
男人直起身,掃了他們一眼,轉身一步步地走到門口:“錄音。”
既然已經說了,接下來的錄音四個人也就不反抗了。
錄完音那些人還真的就放了他們了,甚至還給了他們一輛麵包車讓他們回去。
陳文和剩下的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打算回到市區在把強子吊起來問出那五十萬的下落,所以這時候也沒有人爭執,大家都爬上了車軟軟地癱著,他們甚至不相信那個男人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男人確實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車子開到一半,開車的那個人就發現剎車失靈了。這一片都是山路,大拐彎多的是,剎車失靈了,不會開車的人也能預想到後果是什麼。
“文,文哥,剎車剎不了啊!”
“什麼?”
陳文剛閉上眼睛,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都瘋了。
只是這情況持續不了多久,因為車子直接就在一個大拐彎飛出了山下。
秦悅歆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不禁嘆了口氣,這開車真的不能掉以輕心。
陸晨安從浴室出來,自己爬上了床,伸手一把拉過她,“看什麼?”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陸晨安經常突如其來的親暱,她也沒有掙開,就任他一隻手從後背貼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