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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將手中信件推到單琴兒面前後,程飲涅頭也不抬的答道:“沐姑娘當務之急該是想辦法去擺脫季夫人的頭銜,這樣你才有資格管我們倆的閒事。”

姬彩稻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開始由方才的緊張一點點轉化至平靜如初的心態。一雙手也乖巧的垂至身側,不再像先前那般膩乎著她的城主。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一旦程飲涅開口答應娶她,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嫁給她那位帝尊了,甚至會失去喜歡的資格。

不多時,她又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暗自埋怨起自己來:“姬彩稻啊姬彩稻,你可是個姑娘家,怎麼能如此三心二意呢!你怎麼可以同時喜歡兩個男人呢,簡直羞死人了。”

別人不知道她臉色緋紅的原因,程飲涅卻心知肚明。但他只是笑而不語,心中十分肯定姬彩稻並沒有找到真愛之人,對他和婁勝豪的喜歡也僅僅是因為依賴。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相比喜怒無常的婁勝豪而言,姬彩稻更願意親近程飲涅,甚至可以毫不顧忌的向他提要求乃至袒露心事。

竟另一封信強行塞進沐寒霜手中後,程飲涅樂呵呵的說道:“還要麻煩二位姑娘再次幫我鑑定一下信上字跡。”

與上一次完全相同,沐寒霜手中信件比單琴兒又厚上了不少,但她還是毫無怨言的點了點頭:“城主大人放心,我會逐字逐句閱讀的。”

程飲涅很是滿意她的態度,道:“對,看的越仔細越好,最好一個字也不要放過。”

與此同時,單琴兒得意的搖晃起了手中信件:“恭喜城主大人!我可以用人格擔保,這封信必定是季海棠親手所寫。”

“這麼快就辨認出來了,上頭寫了什麼?”在一片好奇聲中,姬彩稻接過那封信看了起來,上頭只有簡單的八個字以金之命,換子之命。

對著這八個字仔細端詳了一番,姬彩稻不由皺起了眉頭:“城主,這是什麼意思?誰是金,誰又是子呢?為什麼要用這個金的命去換子的命呢?”

“這封信是從哪搜出來的?”單琴兒忙不迭的問道。

認真想了想,姬彩稻十分肯定的答道:“在地字三號房!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緩緩垂下了眼瞼,單琴兒輕輕嘆了口氣:“沒錯,地字三號房裡住著戴純,確實是一個女子……一個苦命的女子。”

仔細將信收到了懷中,程飲涅問道:“看來……琴兒姑娘已經猜到鑲金的真正死因了,是不是對季海棠充滿了失望?”

倍感心疼的單琴兒使勁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低聲吼道:“原來他才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他逼迫戴純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這個‘金’指的就是戴純的丈夫嗎?”姬彩稻很是好奇的看著他二人問出了這句話。

重新抬起頭,單琴兒一臉嚴肅的望向了姬彩稻:“我來給你解釋!‘金’指的是一個叫鑲金的男人,但是他已經死了,死在了自己妻子和弟弟手裡。

鑲金的弟弟叫鑲銀,與戴純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愛情故事。恰巧有人用戴純與鑲銀的兒子做要挾,如果他們不殺了丈夫和哥哥就會失去兒子。”

姬彩稻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好像……挺亂的。”程飲涅面無表情的說道:“這還不算亂呢!到時候我帶你去銷金窩看一場更亂的。”

他的話音剛落,將信從頭看到尾的沐寒霜緩緩將信交還於程飲涅手中:“多謝城主大人,請務必將此信收好。”

她的神情極為古怪,讓人看不出是傷心難過還是歡愉喜樂。似乎是兩種情緒並重,好像心事加重而愁眉不展,又好像心鎖得解而喜笑顏開。

沐寒霜複雜多變的表現,讓未看過那封信的單琴兒與姬彩稻不約而同燃起了好奇的火焰。

意識到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