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茂些,綠色蔥鬱些,倒是一朵花都看不見。
徐清圓問梁丘:「之前和祖母聊天,祖母說郎君少年時也愛風流,喜歡四處玩,怎麼現在偏偏愛花,也不出門了?」
梁丘澆花中,回答道:「長大了,性情自然會變了。何況紅塵一世,誰都是蜉蝣觀天。已經命定的事,無力改變,只有這些花花草草能長伴身前了。」
他這話頹然,徐清圓不好接,便說他的花:「郎君這花到底是什麼花,我怎麼沒見過它開花?郎君每天都要用血喂,有什麼忌諱沒?」
梁丘回頭,目光幽若看她一眼。
徐清圓眨眨眼。
他走過來坐於她對面,在她額上一戳,戲謔道:「我就知道,來梁園住的女郎,沒有人不好奇我這花的。讓我猜猜,你還不相信我這花真的要用血養,能開出最絢麗的花來,對不對?」
徐清圓臉頰緋紅:「我自詡讀書多,知道的事情很多,卻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花,所以才好奇。」
梁丘又笑了她一通,才正經解釋:「這花傳自西域,有個西域名,我念不出來,便給它取個別名,叫『七彩蘭』。它需要用主人的血餵養,每日都要在固定時辰餵血,若是差了時辰,或者少一天不喂,花的葉子就會枯萎,最後開出的花,就不美了。
「而若是一直照顧得好,等到六七月份,它開出的花便是七彩之色,絢爛奪目。長安城中,再沒有比我這『七彩蘭』開得更好看的花了。」
徐清圓「啊」一聲:「日日餵血,還要記時辰,這樣耐心的事,只有郎君做得了。」
她語氣敬佩,倒杯熱茶,起身向梁丘敬茶。她的茶水遞出時,腳下被自己的披帛絆了一跤。女郎腰肢歪倒磕在小几案邊緣,同時手一抖,熱茶向梁丘的手腕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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