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一秒,陸琬順勢坐到了他大腿上。
鬱時安有片刻的遲疑,直到看到女人泛紅的耳根,眉稍輕挑,「嗯?」
「我們去約會吧。」
陸琬摟著他的脖子,很認真地提議。
他們都太忙了,結婚以後,正兒八經一起出門約會的次數並不多。
鬱時安鏡片底下那雙眼眸變得濃稠無比,滲出笑意,大掌隔著輕薄的衣物輕輕撫過她的纖腰,「吃飯,逛街,看電影,還是去遊樂園?」
「琬琬,你不是說這些活動很無聊麼。」
「可是和你在一起就不無聊了啊。」
陸琬又湊過來了些。
鬱時安只需要稍微往前,就能吻住那張嬌俏的紅唇。
陸琬在家沒有化妝,那副素雅的模樣,偏生格外清純魅惑,勾人於無形。
「不過我今天的工作有點多,最多隻能抽兩個小時的時間出來。」
陸琬失落地皺眉嘆息:「啊……」
「不然,我們跳過前面那些步驟?」
陸琬眨了眨眼,對上男人那張清雋斯文的臉,還沒意識到不對勁。
「那我們做什麼?」
「做點效率更高,更適合增進感情的事情。」
話落,男人騰出一隻手扯了扯領帶。
隨後大掌往下,托住女人的臀部,將她放到辦公桌上,勁瘦有力的腰身逼近。
陸琬臉龐倏地通紅起來,看著男人繃緊的肌肉,連高階絲質襯衣都繃出了痕跡。
他一隻手取下眼鏡,那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視著她,喉結上下滾動,輕輕溢位一聲笑,「琬琬?」
她似乎是被嚇到了,眼睛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鬱時安……」
「怎麼?」
他嗓音啞得不像話,眼底的慾望卻更深了,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女人肩頸。
「你居然……」
陸琬眼睫撲閃,有些意外。
老實說,結婚之後,她並不覺得鬱時安是個慾望很重的人。
本身他這個人長得就是一副斯文正派、溫文儒雅的模樣,在床事上也是極盡溫柔,生怕弄疼她。
而他們,除了在臥室,別的地方,都沒有過。
鬱時安,也甚少露出這樣失控的表情。
當然,也許是之前陸琬都比較內斂害羞,在這種事情上從不主動。
今天她主動來書房找他,還坐他大腿,也許給鬱時安傳遞了某種訊號。
不管她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鬱時安已經接受到了訊號,並且打算滿足她。
他託著她的後腦,十分溫柔地親吻。
繾綣沉啞的嗓音在陸琬耳畔響起:「琬琬,其實我一直很想在書房……試試。」
陸琬聽得羞臊,將臉埋進男人頸窩,手指嵌入他的脊背……
……
這段時間原本就是權景肆在帶娃,小景兒到了陌生環境,雖然身邊有熟悉的保姆和女僕,但還是哭鬧不止。
沒辦法,保姆只好來敲臥室的門。
權景肆滿臉沉鬱地接過哭鬧的小景兒。
雲嫿沒什麼力氣地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費力地掀眸去看籠罩在烏雲下的權景肆。
他臭著一張臉,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拿著奶瓶給他餵奶。
這小崽子也是,都是喝奶,喝的同一瓶,誰給他餵不都一樣,就非得纏著他。
權景肆很躁鬱。
哪怕此刻,小景兒大眼睛很無辜地盯著他看,他也止不住生氣。
他安慰自己:自己的崽,忍忍,不能丟。
雲嫿倒是因為小景兒躲過一劫。
她想權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