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嫿愣了下,看著他快步離開,像是在躲避什麼人的追蹤。
雲嫿重新折回,中途還迷了一段路,好在最後還是繞回去了。
卸掉臉上的妝容後,她跟著大家一起拍了合照,收拾東西要離開劇院。
剛到酒店,雲嫿看到了站在門口,好似在等人的周助。
周助是權景肆的助理,難道權景肆真的來了?
抱著這樣一個想法,周助已經看向她了,朝她走過來。
他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她,高貴典雅的路易十四玫瑰花束,每一朵都是精心挑選,剛剛盛放。
「夫人,這是權總讓我交給您的。」
雲嫿接過玫瑰花嗅了一口,「他來江城了?」
「是,一小時前剛到,不過被一些事情絆到了,等事情處理完,權總就會來找您的。」
「知道了。」
雲嫿點點頭,嘴角不由揚起笑容,「他不是說最近很忙,沒時間過來嘛?」
周助皺了下眉頭,「是,權總確實很忙,機票也是臨時定的。應該,是不想錯過夫人您的演出。」
結果,前面幾趟的航班沒有了,飛過來也只能趕上謝幕。
雲嫿低著頭聞花,不由地想到昨天晚上的電話。
是不是昨晚她說想他,所以他就過來了?
這麼想著,雲嫿臉上滿滿的愉悅。
她抱著花束,先回了酒店。
周助把花送到,就驅車往權景肆那邊趕了。
「權總,花已經送到了。」
「她有沒有生氣?」
周助想起剛剛雲嫿臉上藏不住的笑意,「沒有,夫人很高興。」
「嗯。」
電話被結束通話。
「景肆。」
一旁的女人抬眸看向他,「他跑了。」
「算了。」
權景肆臉色陰沉,「他既然敢光明正大露面,就一定做足了準備。」
能抓到他的機率,原本就不高。
權書綺細長的柳葉眉皺起,「我聽一個手下說,他在劇院後巷發現了明森的身影,可惜跟丟了。不過,景肆,他還說,他看到雲小姐了。」
權景肆眉目微動,和權書綺視線對上,「什麼意思?」
「明森藏了幾個月的行蹤,露面就為了聽個戲,他又不是什麼戲痴,我只是懷疑,他是不是喜歡雲小姐?」
權書綺見權景肆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暗了下來,繼續說明:「他聽完雲小姐的戲就走了,目的很明顯不是嗎?何況,我的手下還撞見他們在後巷私會……」
「私會?」
他打斷,漆黑的眼底滲出淡淡戾氣,「是你那個手下這麼說的?」
權書綺唇角勾了下,只淡笑一下,「瞧你,我話都沒說話呢。我又不是說雲小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說,明森喜歡雲小姐,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吊他出來不是嗎?」
權景肆轉眸,看向別處,冷淡開口:「不行。」
權書綺看著男人黑沉的臉,狹長的美眸噙著笑意,「你捨不得?」
「這件事情和她無關。」
「景肆,一段時間不見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權書綺盯著他,銳利的視線細細掃過那張明明半點沒變卻已經讓她有些陌生的臉龐,「為了一個女人放下工作專程飛來討好她,讓手下代送一束花也要小心翼翼怕她生氣。現在,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損失,你都不肯用。你這個樣子,別說權明森,其他幾個見了都要博一博了。你別忘了,你權家繼承人的位置,來得如何不容易。」
「哪怕你要當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也得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