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鵬換了個舒服愜意的姿勢靠在床頭。

“好。我知道了！”

餘森掛了電話。一腳踢翻腳邊的垃圾桶。恨恨罵道“畜牲！”

柯如梁一手執著電話。

一手夾著香菸。暗夜裡，手裡的香菸隨著一陣陣冷風。明明滅滅。縷縷青煙隨風飄散。男人站在陽臺上，身後臥室裡的女孩已經睡熟。

“如梁，姓董的這邊這兩天是關鍵時期。你那邊明天是不是得推一把！”

柯如梁依舊淡然“明天這邊添把火！”

肖越笑“你永遠這副德行。我好奇。你將來和女人上床。要是還這麼淡然。會不會讓人家覺得很無趣？”

柯如梁“………”我的熱情和你沒關係。淡漠屬於你！

“算了算了。和你開玩笑最沒意思！”

“欸，要是和女孩上床。別這麼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啊！容易被甩！”

“我艹，柯如梁，掛老子電話！”肖越對著已經黑屏的手機抓狂。

………

“朱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