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沒想到環住自己的手臂越來越緊,笑道:“你這樣我如何做飯?”
“以前不覺得你這麼壞。”安雅的鼻息嗅著唐宋脖頸的淡香,“我與你何時遇見過西域人,嗯?”
“雖無遇見西域人,卻從一本西域手冊裡得知了這種酒,倒覺得適合我們,有……嗯……”唐宋鼻息間深出了一口氣,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因為安雅咬住了她的耳垂,緊抿著唇強忍著身後這個說自己壞,卻對自己使壞的傢伙,把鍋裡粘稠又美味的湯盛入了器皿中,轉過身抿唇道:“現在我與你,誰壞?”
安雅盯著器皿裡的湯汁,挑眉道:“好厲害,一滴未灑,請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唐宋臉頰泛紅,她真是拿這個女的沒轍,端起湯道:“之前玄洛拿來的玫瑰醉還在櫃子裡,去拿兩壺來。”
安雅盯著唐宋的背影,忽然的笑出了聲,她真的太喜歡唐宋這隱忍的性格了。
庭院內,樂文瑤還在找那酒,居然爬到了假山上。
“文瑤,上面都是雪,小心摔著了。”桑邪沒想到這丫頭遊戲起來這麼認真,卻忽略了這個遊戲本身的重點,不過也不怪她,畢竟只有懂酒之人,才知道這酒應該存放在哪裡最合適。
話音剛落,樂文瑤腳底一滑,就從假山上摔了下來,桑邪抬手將其環住,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說了莫要爬高,你就是不聽。”
“誰叫你明知道這酒在哪裡,偏偏不說?”樂文瑤勾著桑邪的脖頸,挑眉道。
桑邪恍然大悟,才曉得這女子是故意摔下來,目的就是讓自己擔心一下,俯身將她放下,就在樂文瑤得意時,發現桑邪的手並沒離開,而是一直將自己攬在懷裡,抬頭去看卻被一抹清涼封上了唇。
樂文瑤目光一怔,卻發現自己被桑邪埋在了假山凹進去的地方,這是一長而柔的親吻,當她盯著天際的顏色時,偏過頭,拍了下桑邪,不滿道:“都怪你,親什麼親,你瞧時間到了。”
桑邪滿意的抿了抿唇上的甘甜,將手裡的木質盒子拿出來,道:“文瑤尋對了地方,不過不是在假山上面,而是這假山中間。”
樂文瑤瞬間有一種被桑邪佔了便宜,還無話可說的感覺,哼道:“你個妖女,居然騙我!”
“莫要忘記,是文瑤騙我在先。”桑邪抬眉掃了眼假山上,伸手拉住樂文瑤溫暖的手,“走吧,她們定是在等我們了。”
“哼!”
所有的氣與不滿,在樂文瑤看見這一大桌美食時全部拋之腦後,開心的邁進來落座在一旁。
“哇,這麼多我喜歡吃的東西,真開心。”她本身就不是拘泥禮節之人,性格果敢,愛憎分明,不過看著方敏手邊的木質盒子還是有些不滿。
“文瑤,莫要生氣了,這菜多半都是按照你的口味來做,快嚐嚐。”唐宋先一步接話道。
所有人聽見唐宋這麼說,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不過我對這酒倒有幾分好奇。”方敏津津有味的嚼著菜餚,言道。
“這酒其實是我從西域手冊裡學來釀製的,並不是我剛才所說,不過……卻也有其中的道理,酒本身為紅色,是用一種奇特的水果發酵,醃製而成,大家何不嚐嚐?”唐宋提議道。
所有人都知道唐宋飽讀醫書,在藥膳上也有一定的涉獵,這樣的解釋,可比一開始的故事更讓人好奇了。
她們分別將盒子開啟,只見一個透明的琉璃瓶內裝著暗紅色的液體。
“有點酸,又有點甜。”玄洛還未品,就已經說出了這酒本身的味道,將瓶蓋拔出,倒入特定的杯子裡,聞了聞又品了品,將一杯酒全部飲入。
五個人紛紛盯著玄洛品酒的表情,直到她笑言道了兩個字“好酒。”又好奇道:“這酒入口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