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辦公椅旁,坐定。德川純郎大氣不敢出一聲,忐忑地看著仁川狗熊,心裡一直在疑問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事,惹得他如此動怒。
“你這隻種豬,你說說,你為什麼要擅作主張,派遣士兵冒充流氓,強姦Z國女留學生?!”仁川狗熊邊咆哮,邊拿起桌面上的一堆檔案砸向了德川純郎。
德川純郎不敢躲避,跳動著眼皮,迎來了天女的散花。
“仁川先生,由於我們先前與Z國交惡,那些可惡的支那人居然封閉了海上生命線,導致國內對外貿易銳減,大大影響了國內的發展與穩定,前段時間甚至在反對黨的有意煽動下,爆發了大規模的遊行示威,紛紛指責我政府的無能,而呼籲我下臺的呼聲也是一浪高過一浪,您說,我要是不向Z國施加一點壓力,那我。。。。。”德川純郎是一臉的無奈和無辜。
“哼哼~你以為Z國還是以前的Z國嗎,現在惹怒了Z國,就是承受他們雷霆報復的時候!”仁川狗熊吞了一口氣,指著電視螢幕又道,“首相閣下,想必你也看到他與Z國政府的親密度了吧,你做的那些事,可是很容易激怒他的;惹怒了Z國,最多也就是打幾場口水戰的事情,可是惹怒了他,恐怕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不妙了,尤其是首相閣下現在的處境!”
仁川狗熊抽出一支雪茄煙,“鐺~”的一聲點上,悠然抽了起來。德川純郎卻在細細斟酌著仁川狗熊話中的每一個利益關係,漸漸地,臉面間越發凝重,到最後,甚至呈現出了一副哭相。
“仁川先生,您救我,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能救我的!”德川純郎對著仁川狗熊跪下,拉著仁川狗熊的褲腳哀求道。
仁川狗熊淡淡地吐出一個菸圈,道:“對於忠實的狗,我固然欣賞,但是對於愚蠢到家而又自以為是的種狗,我就不喜歡了!”
德川純郎聽仁川狗熊的意思,好像要放棄他,頓時有些猴急了。
“仁川先生,我現在就交出元兇,現在就去想辦法平息那些支那人的怒火!”德川純郎緊緊地抓住仁川狗熊的褲腳,彷彿仁川狗熊就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首相閣下,你知道你的愚蠢行為給我帶來了多少麻煩嗎?”仁川狗熊一把把德川純郎推到了地上,湊上前去,吐了一個菸圈道。
“恩?”德川純郎雙眼緊盯著仁川狗熊,等待著他所說“麻煩”的下文。
“也不怕告訴你,他(指龍嘯天)不僅得罪了我們傲世家族,就連光明教廷、黑暗協會在內的所有神秘勢力都得罪了一遍,原本我們傲世家族想在聯合西方各個勢力之後再對付他的,可是,你這個蠢豬,不但不學著隱忍,還敢主動去激怒他,你這不是逼著他先來收拾我們嗎?!”仁川狗熊說到最後,把手中還冒著菸圈的雪茄塞進了德川純郎的嘴裡。
德川純郎面露死灰,垂頭喪氣不語。
“首相閣下,這恐怕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了,明天你就自己向議會提交辭呈書吧!”仁川狗熊說罷,便向著門口走去。忽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
德川純郎以為仁川狗熊又改變了主意,眼神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請別忘了,辭職前,先把自己留下的爛攤子清理掉!”仁川狗熊指著德川純郎警告了一聲,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德川純郎的視線中。
“八嘎!八嘎~”德川純郎猛然起身,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將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檔案砸到了地上。
發洩了一通之後,德川純郎又挺直了腰桿,拉開窗簾,看著樓下仁川狗熊緩緩離去的豪車,雙眼閃過一抹陰險的狠勁,在嘴邊喃喃道:“仁川狗熊啊仁川狗熊,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不僅是島國的首相關注著此次Z國的閱兵大典,就連教皇宮裡的教皇、黑暗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