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套上抹些磷粉有時會很有用。」勒布朗嘟囔道,「親愛的,真有你的,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這一招確實有用。」傑索普說,「但很危險。我的意思是太容易被其他逃亡者發覺了。」
勒布朗聳聳肩。
「那東西在白天是看不到的。」
「是的,但如果晚上停車,大家都下車來休息——」
「就算如此,那是阿拉伯人迷信的圖案,他們經常在車上畫一個。看到了也只會認為是某個虔誠的信徒用發光油漆塗了一個在車上。」
「確實,但我們必須保持警惕。一旦被敵人發覺,他們很可能會偽造『法蒂瑪之手』的痕跡來欺騙我們。」
「啊,我同意。人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一直,永遠,保持警惕。」
第二天早晨,勒布朗又拿到了排成三角形的三顆假珍珠,它們也被包在一塊口香糖裡。
傑索普說:「這是指下一階段他們要搭乘飛機。」
他用質詢的眼神看著勒布朗。
「沒錯。」勒布朗說道,「這是在一個廢置的軍用機場裡發現的,十分偏遠,人跡罕至。有跡象表明有架飛機不久前剛在那裡著陸,之後又飛走了。」他聳聳肩,繼續道,「未知航班。他們就這樣再次啟程了,不知道會去哪裡。而我們,再一次無跡可尋——」
第十五章
這真是難以置信,希拉蕊私下裡想著,難以置信,我竟然在這裡待了十天!生活中最可怕的,莫過於太容易適應環境。她記起曾在法國參觀過一次中世紀酷刑展,被囚禁在鐵籠裡的犯人不能躺著,不能直立,也不能坐下。解說員說最終犯人在裡面活了十八年,獲釋之後又活了二十年,死時已是個老頭了。這種適應性,希拉蕊想,正是區分人與動物的關鍵。人可以在任何氣候環境下生存,什麼都能吃,再苦都活得下去。不論是否被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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