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朝下開的,如今眾人已然身處地下數十丈,若是再往下走,會是通向哪裡。
陳浩然也略有皺眉之意,龍祖接下來的舉動令眾人都不曾猜到,他居然朝著漆黑的缺口處,放水。
驢仙兒與白漣兒一見此龍既然如此無理,正欲上前討個說法,誰知咔嚓一聲脆響,陳浩然等人的眼前墓壁上出現一道石門。
石門正在緩慢的開啟著,眼有出現的景象正是山谷外。
令眾人不解的是,他們此時居然站在一處懸崖峭壁上,待眾人跨出石門後,出現了一副古老的畫卷,畫卷上的古人栩栩如生,手中拿著各種開山工具在山野裡揮灑熱血。
陳浩然祭出天殘劍,凌空刺出,眼前景象頓時消散。
原來這是設計墓穴的人佈下的**陣法,只要被其所迷,就會被永遠定格在此地。
“你終於出來了,沒想到一年不見,你還是這副德行。”一個男的聲音從陳浩然身後傳來。
對於熟悉的人,即使年不見,光是聞聲辨位就能知道此人當下以何種形態,立於何處。 。何況陳浩然如今面對的是與他一同長大的張家孫。
在聽聞背後男發出的聲音後,一股無名之火瞬間席捲心頭。無數個血腥的畫面在腦海中快速浮現。
當年就是這樣一個面容俊冷,心思稠密的男滅了張家上下十號人,更讓人難以相信的是,此人既然是張家的大少爺。
“張風月,你是來殺我的嗎?”陳浩然緩緩轉過頭去,在看清背後男冷俊的表情後,心中怒火更盛,你怎麼可以親手弒父。
“殺你在彈指間,看在你我是兄弟的情份上,只要你交出逆天神毫的註釋殘稿,我可保你周全。”張風月轉過身去,並沒有直面於陳浩然,也許是他心中有愧疚,也許是陳浩然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休想,,,除非我死。”張風月沒有將陳浩然放在眼裡,同樣的,陳浩然也沒有將張風月放在眼裡。
“你這是在找死。”張風月猛然轉過頭來,眼神中殺機四伏,一團火雲已然升起,只需一個意念,就能將面前的陳浩然燒成灰燼。
“你殺得了我嗎?”陳浩然同樣以藐視的眼神回饋於他。
兩人都不在言語,雙目對峙,空氣陡轉,無形罡氣將四周虛空盡數封鎖,六月天氣本是怡人心神,遨遊踏青採氣會陰之時,沒想迎來的卻是兄弟間的生死搏殺。
不知是誰先動了手,一道氣勁劃過長虹留下一挘�又�蝗サ撓┟ⅰ�
無論是誰先動了手,他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此時此刻他們要面對的人既然是同有一脈血液的同父異母的兄弟。
自張家滅門以後,張風月就一直來往於南嶽北海,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遇到一位絕世高人,閻天。
此人壽數雙甲,獨居巖洞,常年臥於石床,每二十年醒來一次,性情孤僻,不與世人來往。自創風行招式,鬼影破驚劍法。張風月在此破驚風行劍的基礎上加以揣摩推敲,短短半年時間,就將這套上乘劍術修煉到了一定火候。
陳浩然在沒有祭出天殘劍的情況下只能勉強過上招,招招生死瞬間,可見張風月其心之歹毒,又一招橫飛雲澗,氣凝雙飛月,只見張風月前肢屈伸,虎腰拱背,如駝峰蔽日,險中藏劍。
血海無情花濺開,劍吻寒芒碧水長。利劍決得破荒,死寂沉淪月飛傷。
“這都什以時候了,二少爺居然還有心思吟詩。”白漣兒不禁為二少爺陳浩然捏了一把冷汗,不論怎樣二少爺都不能有事,因為她還沒有和二少爺一同赴會巫山,賞盡梅雨。
張風月一劍刺出未成,當即施展風行鬼步連帶破驚劍法疾身掠進,唆的一聲,陳浩然氣海受創,舉步維艱。
“浩然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再裝逼了,天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