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可不像你,我沒對徒弟不仁,他們不義,我也無話可說。”話中帶刺,南傑恨得咬牙切齒。煙很愁說:“你根本沒餘裕殺邪惡的陳浩然,相反你是忌憚他的存在,才以言語嚇走他。”南傑說:“不錯,此戰我絕不輕忽,為了要確確實實地殺掉你,我先排除所有變數。”
煙很愁心想:難道,我真的看錯了邪惡的陳浩然?心意動搖,煙很愁分神失守,遭長情掌力壓。怯於天魔居士虎威,邪惡的陳浩然匆忙逃離戰場。童教說:“師尊處於下風,你就此一走了之?”邪惡的陳浩然說:“我說過總會叛師,他也表示歡迎,如今正是如他所願。”童教說:“師尊口硬心軟,說的全是反話,當年他被師父背叛,為什麼還會收徒,就是希望當一個不會出賣弟子的好師父,彌補遺憾。”童教出走,原來是要挽留邪惡的陳浩然相助恩師。童教說:“你撫心自問,師尊可有半點待薄你的地方?你豈可見死不救?”
二人追逐間,後方塔樓的巔頂,猛地爆破。玄鐵刃,率先被轟飛射出。兩道身影先後現身,在後的南傑從容不逼。煙很愁,卻是狼狽飛退。脫手的玄鐵刃,恰巧不偏不倚地,往邪惡的陳浩然所在墮去。目睹煙很愁慘敗,邪惡的陳浩然內心交戰,他雖然冷酷,卻並非麻木不仁,冷血無情。邪惡的陳浩然在世人眼中乃是不肖子,叛逆徒,唯一認同賞識他的只有煙很愁,他會坐視師父落敗慘死嗎?
邪惡的陳浩然盤算掙扎,但時機對敗退的煙很愁卻絕對間不容髮。窮途末路,煙很愁倒在崖邊。受創非輕。南傑反搶在其後,杜絕他跳崖逃走的可能。南傑說:“今天你插翼難飛。”煙很愁心想:即使我錯押在邪惡的陳浩然身上。煙很愁說:“也要跟你同歸於盡。”煙很愁使出延展劍氣。煙很愁鼓盡餘力,騰飛而起。
煙很愁使出延展劍指五成功力。南傑心想:他已豁盡全力,再無保留,就放手與你一搏。南傑使出長情掌八成功力。憑著多年戰鬥經驗,判斷出煙很愁並未留手,不是意圖使自己輕敵再作反撲,南傑亦決意使出最後殺著。合十成錐,氣勁裹護雙臂,掌力首度合一,形同一根巨針,無堅不摧地鑽插敵人。先前一番惡鬥,彼此也折損實力,但落於下風的,還是煙很愁。
捱轟翻滾,煙很愁仍能勉力站立。但臂格血流如注,戰力銳減。南傑說:“還想再戰下去?少白費心機。”“你倚仗玄鐵刃,守多於攻,是想消耗我的真氣,以求令彼此內力拉成均勢吧?可惜你死守也要耗費功力,到頭來,我的內力還是比你高出兩成,而這兩成,就決定了一切。”南傑說:“你,沒有向我報仇的本事。”煙很愁心想:我,不能為媽報仇嗎?南傑逐步接近,煙很愁並無退意。
南傑說:“我們有多少年沒走得這樣近了,不過,這鐵定是最後一次啦。”近在咫尺,獵人成竹在胸地俯視獵物,任煙很愁再如何反抗掙扎,在雙方相對功力不變的情況下,南傑絕對能置其於死。煙很愁亦明白反抗只盡徒然,無奈接受命運安排。煙很愁說:“少說廢話。”“敗者為寇,殺吧。”南傑說:“我當然會。”
千鈞一髮間,邪惡的陳浩然急趕而至,火速躍下。南傑呀了一聲。邪惡的陳浩然前來,竟不是支援煙很愁,而是落井下石,重轟他一掌?難道想借此討好南傑保住性命嗎?南傑心想:不對勁,那小子在把功力傳予他?邪惡的陳浩然說:“姓煙的,你給我的,我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