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烈反響。
不少人羨慕嫉妒恨。
周春明不聲不吭的,已經走在所有人前面。
根據他當下的經營狀況,好幾份產業需要資金週轉,所以,他的資產應該是五十萬的數倍。
這就等於,全省舉辦馬拉松賽跑,這邊發令槍剛響不久,成績優異的參賽者,已經跑出了一公里。
如此成績,足以令人驕傲。
然而,周春明卻是一騎絕塵,遠遠的甩開了眾多對手,人家想吃灰塵都吃不著。
難怪他敢有建廠的龐大設想。
這小子當真剛滿二十歲嗎?
簡直是妖孽!
“曉雨,你先別想太多,”夏中天說道,“好好在省城呆幾天,一旦有什麼訊息,爸再告訴你。”
“好嘞。”夏曉雨說道。
臨近年底,廠裡的年休假總算排到她了。
她自然得抓緊時間,跑來省城探親,順便玩幾天。
等到夏曉雨離開房間,夏中天走到桌邊,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小杜,幫我查一個年輕小夥,悄悄的進行,不要驚動其他部門……”
為了穩妥起見。
夏中天還是決定,先摸一摸周春明的底細。
看一看他是如何發家的,究竟走的是正路,還是搞歪門邪道,是否跟閨女說的吻合。
否則的話,萬一被壞分子利用了,那就丟臉了。
另一邊。
王衛革握著方向盤,有些心神不定。
因為他剛剛送走了一個客人。
那位恰好就是商業局的領導,聯想到現女友金燕,似乎就在這個單位上班。
所以,王衛革靈機一動,決定向人家打聽一下金燕的情況。
當然,他也沒傻到暴露自己,而是說,自己有個發小,正打算追求金燕,但是不清楚對方的情況。
那個坐車的客人,聽說了金燕的名字,不由得苦笑搖頭,說啥也不肯透露太多。
這就讓王衛革感覺不對勁。
只要智商線上的,就會曉得,這裡面怕是有啥貓膩。
那位客人不肯說,恐怕也是不想得罪人。
偏偏金燕之前打來電話,嗲聲嗲氣的跟他講,自己單位年末要舉辦文藝匯演,她有個獨舞,正在脫產練舞。意思就是,讓王衛革下班去接她,兩人再一起去許白鹿那裡吃飯。
王衛革又不傻,哪怕閱歷少,社會經驗差,也曉得許白鹿的好姐妹,恐怕也是有故事的女同學。
在沒搞清楚狀況以前,他並不想去赴約。
畢竟,許白鹿之前帶球騙婚的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
天黑路又滑,社會挺複雜。
王衛革也擔心被套路。
“該咋辦呢?要不要給春明打個電話,徵求他的意見?”王司機有些猶豫。
把車子停在路邊,他抽完了一支菸,終究還是走向公用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