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的腦子全是嗡嗡的聲音。

嘴巴也不停抖動著，喉嚨裡也發出嗡嗡的聲。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肌肉，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在不停地啃噬一般。

疼！麻！瀕死感，全部一遍又一遍在他靈魂中劃過。

假如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的話，優格爾此刻只想著趕緊投胎！

咔～

李天然重新將指標扭向了-號方向。

優格爾的身體，這才停止了抖動。

他的身體冒出了白煙，整個廚房裡都是肉被烤煳的味道。

李天然就像地獄的死神一般，他雙手抓住優格爾的頭，一字一句道。

“地址，到底在哪兒！”

優格爾已經快處於半休克的狀態，他的眼球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還好他還有著意識。

他能聽到李天然的問話。

“我..我..不能告訴你，我會死的，我在西伯利亞..的家人..也會死的..”

啪！

李天然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個耳光，將優格爾的嘴打出了血。

“你也配提家人！媽的！被你拐走的那些女孩兒，難道他們沒有家人嗎！”

“答案錯誤！”

李天然轉身，繼續扭動指標。

新一輪的電療重新開始，優格爾剛才的狀態，又重新來了一遍。

這一次他身體的白煙越來越多。

“斯坦街..1..13號，南城..警局..布萊恩..他是我的上線..他是尤達的..呃呃呃.合..夥人。”

優格爾嘴裡不斷髮出嗡嗡聲，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好幾次都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李天然重新將指標扭動了回來，看著奄奄一息的優格爾，忽然想到了烤肉。

因為沒有加任何佐料的烤肉，差不多就是現在這個味道。

“嘔～”

優格爾吐出了許多嘔吐物，他兩眼流著淚水，憑藉著最後的力氣不斷地哀求道。

“求求你，放..放了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天然將風衣釦子扣好，將戴著的眼鏡摘下，放在桌子上，小聲問道。

“那些女孩兒，求你的時候，你放過她們了嗎？”

隨後，輕蔑一笑，將指標扭動了最大。

“啊啊啊！”

一聲慘叫從廚房傳了出來，可惜卻淹沒在俱樂部的音樂聲中。

“我相信你的話，但我不能放過你。”

優格爾身上冒出了火焰，接著整個人燃燒了起來。

“多棒的火花呀！”

李天然轉身，從廚房的後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