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克林頓又跟到了這隻沙發上,緊靠著她,問她是否結婚以及其他一些問題,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鏈,展示已經勃起的蔭莖,要瓊斯“吻它”。瓊斯陳述她當時十分驚恐,當即站起來,表示她不是那種女孩子,然後告辭離去。
事隔三年後的1994年5月6日,據上述事件三年差兩天,瓊斯向阿肯色州小巖城的“聯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訴克林頓,要求克林頓為此賠償七十萬美元,並公開道歉。
瓊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個月後,克林頓的律師也向小巖城的“聯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訴,請求法院∶第一,暫不受理瓊斯的訴訟,等克林頓離開白宮,卸去總統職務以後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後暫不審理,等克林頓結束了總統任期後再進行;第三,或者取消這個案子。
克林頓的律師以及一些憲政學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據美國憲法,聯邦法院應該避免美國總統為訴訟出庭,這是總統的行政特權;第二,作為一國總統,克林頓公務太多,無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樣會嚴重地影響國事,損害國家利益;第三,如果開這個先例,以後會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頓,因為總統必須出庭,媒體就會追蹤報道,指控者會因此出大名。這會導致很多女人用這種手段把總統“拖”到法庭上,來使自己一夜成名。
當年年底,小巖城“聯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蘇珊。韋伯。萊特做出裁決,否決了克林頓律師提出的“取消這個案子”的請求,但同時也拒絕了瓊斯律師提出的馬上審理的請求,而是決定受理此案,但推遲至克林頓從白宮卸任後再審理。
原被告雙方都不滿意這個裁決,因此上訴到聖路易斯“美國聯邦第八上訴巡回法庭”。
據有關訊息表明,上訴巡回法庭將於最近做出裁決。
瓊斯一案到底是否屬實,我並不想討論。但從我對克林頓的瞭解來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讓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頓的“愛好”。但至於這件案子到底是否構成性騷擾,似的確有著諸多值得商榷之處。
前面我已經談到過,首先就是瓊斯對克林頓的邀請以及企圖是否有所瞭解,因為在前面已經談過,此處不再重複。其次,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之久,瓊斯為什麼會在三年之後提出這一問題?三年前,那時候,克林頓的有關性醜聞問題可是十分的熱鬧過一陣,那時如果打官司的話,是否更適合一些?
三年之後才提出這一問題,不能不令人考慮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頓的任期將滿,關於他是否能夠連任問題,盯著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這方面撈一票。
說實在話,在競選最為緊張的時候,又因為有兩件大案追其後,如果再鬧出一樁什麼性醜聞案的話,那麼,他的總統運是真的到頭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我還是克林頓,都有點欲罷不能。
正因為有這些原因,我雖然很想多跟他接觸,但又不能不剋制自己,儘可能地少給他惹些事端出來。我認為,如果我對他還有那麼一點感情的話,這就是我應該為他做的。
隔了一週之後的禮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裡與朋友在網上聊天,顯示有電話插入。一般情況下,這種電話我通常都是不接聽的,但當時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有一種預感,這個電話很可能是克林頓打來的,我似乎覺得,他應該在這幾天給我打電話,或者想辦法約見我。
果然沒有猜錯,電話真是他打過來的。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上次因為他忘記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丟了我的電話號碼所產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煙消雲散。
他能夠主動打來電話,至少說明,他心中還是有我的,也同時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又向前進了一步。
“大帥哥,你在幹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