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大約一個小時前,也許更早一點,我去他的辦公室見過他。我肯定他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從此以後,我們不能再有像以前那樣的親密關係了,但他同意我們以後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給他打電話和去見他。”
凱瑟琳聽了此說之後,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後說∶“這說明他其實並不想跟你斷絕,也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卻又不願向你提起。如果你找到那種原因,並且能夠幫他一把,讓他順利度過難關的話,或許,你們以後還有機會。”
聽了她的話,我真有點不敢相信。她竟然說我們以後可能還有機會,這是真的嗎?而且,她還說得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我當時想到了幾種可能,比如是否與希拉里有關?
我們在白宮裡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瞞過希拉里,我並不太清楚,如果一切真如外面所傳語的,克林頓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邊的女人而希拉里為此大發醋意的話,那麼,她很可能會設法在克林頓身邊安插一兩個人。克林頓特別強調我去見的時候,要避開李伯曼和享裡奇這兩個身份特殊的女人,顯然不是因為她們在白宮有著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們可能與克林頓有著什麼特別的關係,會不會因為她們是希拉里安插在克林頓身邊的?
但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拉里對此事產生了懷疑的話,我想,出面解決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會是克林頓,那時候,所發生的事,一定會比現在更加激烈,而不會是由情人還原成朋友這麼簡單。
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瓊斯案上訴到巡回法庭一事。
該上訴案已經有幾個月時間了,現在離大選已經沒有幾個月時間,如果巡回法庭再拖幾個月,然後,克林頓的律師拖到最後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訴,再等最高法庭作出決定,又是幾個月之後。那時,大選已經結束,如果克林頓未能在競選中獲勝的話,兩級法庭的裁決就沒有絲毫意義了(當然,我相信,如果美國人民不太計較這件事的話,克林頓一。定會在大選中獲勝)。
對了,現在應該是時候了,會不會是有什麼壞訊息從巡回法庭那邊傳了出來?
這當然是可能的,有關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頓當然可以比別人更早知道裁決結果,會不會是那個結果使得他心煩心意亂,從而下定決心,了結與我之間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這件事的話,凱瑟琳所說的重新開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無期的事,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無法幫助克林頓,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林頓絕對做過了,問題的關鍵不在於他是否那樣做過,而是那是否構成性騷擾。那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麼,我該幹什麼呢?
果然在那以後不久,有著巡回法庭裁決的訊息便見諸於報端,聯邦上訴法庭否決了小巖城“聯邦地方法庭”的判決,認為這個案子,不可以推遲到克林頓卸任以後,應該現在就審理。
然而,知道這件事又怎麼樣呢?我能對他說,我支援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我真對他那樣說的話,那麼,連我自己都會認為這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我能支援他嗎?支援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麼?相信他沒有說過那些話,還是沒有做過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性慾比其他任何男人都強,以後還會找更多的女人?或者說,我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是真實的?但我相信他是真實的嗎?老實說,連我自己都難以確定。
如果是別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跟某個朋友說一說,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具體了,如果提起的話,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個“大傢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