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你還說沒事兒,都喝成這樣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年紀了,身體哪能經得起這般折騰。你就不能為自己的身體著想一下嗎?”
三大媽站起身來,環顧四周,滿臉不悅地抱怨:“這傻柱家亂得像個豬圈,他們到底灌了多少黃湯啊?瞧瞧這地上,酒瓶子扔得到處都是,跟個酒窖似的,這味兒簡直能燻死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混亂場景的嫌棄與不滿。
二大媽也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道:“就是,這氣味刺鼻得很,待久了頭疼得厲害。”
她皺著眉頭,用手在鼻子前使勁扇著,試圖驅散那難聞的氣味,可那氣味卻如影隨形,怎麼也驅趕不散。
三大媽一邊用手在鼻子前使勁扇著,一邊說道:“咱們先想法子把他們弄醒,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說罷,幾個大媽立刻忙碌起來,像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
她們又是用力拍打他們的臉頰,那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內迴響,卻未能喚醒這些沉醉的男人,又是扯著嗓子呼喊,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得很遠,然而效果卻微乎其微。
閻埠貴暈暈乎乎地不知在嘟囔些什麼,突然,一陣強烈的反胃感襲來,他“哇”地一聲吐了個昏天黑地,穢物四處飛濺,濺到了三大媽的鞋上。
三大媽氣得暴跳如雷,直跺腳:“你個老東西,淨給我添亂,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無奈,彷彿在這一刻,她所有的耐心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消磨殆盡。
二大媽看著這混亂不堪的場景,無奈地對一大媽說:“咱們這真是遭罪啊,攤上這麼些個酒鬼男人。一大媽,你家老易平時看著挺穩當的,怎麼也喝成這副模樣?”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解,似乎對一向穩重的易中海也陷入如此境地感到意外。
一大媽一邊心疼地幫易中海擦拭嘴角的汙漬,一邊無奈地回答:“還不是跟他們湊在一起,被帶壞了唄。這些男人啊,只要一紮堆喝酒,就沒個正形,啥都顧不上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儘管心中有怨,但對丈夫的愛與關懷仍在那不經意間的動作與眼神中顯露無遺。
這時,易中海稍微清醒了些許,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艱難地坐起身來。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著迷茫與混沌,他努力地想要聚焦視線,卻只看到眼前模糊的光影。
那一絲剛剛恢復的意識,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不定,艱難地驅使著他開口詢問:“我這是......在哪兒啊?”
他的聲音沙啞且微弱,彷彿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的一絲氣息。
一大媽趕忙湊近他,提高了音量說道:“你喝醉了,在傻柱家呢。”
易中海像是在努力捕捉那遙遠而模糊的記憶,聽到 “傻柱家” 這幾個字,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海深處緩緩甦醒。
過了片刻,他像是終於從那濃厚的酒霧中捕捉到了一絲思緒的線頭,緩緩說道:“哦......對,我是和傻柱他們喝酒來著。”
說著,他的身體微微晃動了一下,試圖自己站起身來,卻發現雙腿綿軟無力,根本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
他只好無奈地再次依靠在一大媽身上,接著又問道:“許大茂還有傻柱呢?”
一大媽原本正全神貫注地攙扶著易中海,聽到這個問題,她先是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隨後,她像是突然被點醒一般,轉頭看向二大媽和三大媽,說道:“哎呀,對呀,這兩個主角怎麼不見人影了?咱們光忙著照顧這些酒鬼,倒把他們倆給忘了。”
二大媽和三大媽聽聞,也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